门口写着满了一个星期,会所没有卡的人,要买卡,要不然只能止步了。
这就是格调,要不然怎么叫会所?那些人,吃了三天的便宜的饭菜,再来就没有了。
之前俊男美女站在门口,现在都不见了,门口站着两个安保人员,看卡才能进去。
有些人舍不得买卡,只能望门兴叹:“这不是吊人胃口吗?”
吊就吊呗,人家一大早就在门口放着块牌子,上面已经写着开放一个礼拜。
很多做生意的,就是要找清静的地方签合同,所以这里很快就变成了签合同圣地。
晚上那些纨绔子弟带着一群人过来玩,一个人买卡,一群人可以进去。
但是这些人,都是不差钱的人,大家人手一张卡。
越是有限制的地方,人就越想去,好奇心作祟。
很多人原本以为,这样的地方,没有几个客人。
偏偏相反,到了晚上,这里人满为患,人家吃了饭,就到楼上玩乐。
施时然叫司机送我们到机场,他现在找了个经理,跟我对接,补货单子,都发到我的邮箱里面。
我的钱是不能欠款的,施时然给了我五千万的押金,他这里经常要订酒。
加上我的葡萄酒是第一手,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别人的要货就是百分之五十的利润。
顾天宇这个人,都给我定好了价格,这样别人就打不了价格战。
施时然看着我们上飞机,然后才离开机场。
顾天宇迈着大长腿,坐在头等舱:“妈呀!这几天累坏了,像个迎客的一样。”
秦淮安在我后面,护着我上飞机,我坐下来后,秦淮安这才坐好。
我看着顾天宇如刀削一样的脸型,就像鬼斧神工一样,好看得就像一幅画。
一个星期的高强度工作,天天都到会所开门,我们就在门口。
“没有人,你的投资不就打水漂了?惜福吧!这投资赚钱了,应该开心,累是累点,但是有了收益。”我扣上安全带。
顾天宇打了个哈欠:“睡个觉,苏樱问我什么时候回广州?这就是结婚后的感觉,总有个人在家里等我。”
确实,有了牵挂,不再是飞鸟,而是风筝,线在别人的手上,一拉就收回去了。
秦淮安躺下来,把外套给我,我说不用,叫空姐给我拿一条羊毛毯。
这飞机一开,就会冷多了,我可不想秦淮安感冒。
大家都没休息好,会所就是不夜城,每晚都是超过十二点才离开会所。
我感觉老胳膊老腿,都在酸酸胀胀的疼:'“不得不承认,老了就是老了,不能熬夜了,一熬夜就变成了国宝。”
看着大家的黑眼圈,世间财不好赚啊!
顾天宇不厚道的笑了:“我们还好,可以撂担子,施时然就惨了,不得天天往会所开门?”
顾天宇想多了,有了经理在,施时然也是甩手掌柜,人家管理公司和超市,又不是第一天。
这一大早的,大家归心似箭,家里的孩子星期六,星期天,回去还可以陪陪他们。
昨晚也没睡多久,都在会所的休息室里,七零八落的躺下来打了个盹。
要不然施时然也不能来机场送我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