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稍微大了一些的衙役,先吃完,拿着碗递还给韩婆子,擦嘴说道:“这一碗热乎乎的吃下去,整个人都舒服不少。”
“是吧!您再稍微歇会儿。”
“多谢婶子了,看来我们兄弟两个这还是个好活呢就是可怜我家大人了,大半夜的被折腾起来,我们兄弟两个出来的时候才去眯一会儿,一会儿又要起来了。”
韩婆子装作心疼的说道:“这有什么事情不能白天告状,官老爷每天管镇子上这些大事小情的,都么一个闲着的时候,又好些日子都没到酒楼去吃饭了。”
年轻衙役这才想起来,怪不得刚才看着院子里有好几个都眼熟,原来自己和头去的拿家酒楼是他们家的。
看着年轻衙役的压身,老衙役有些无奈,这个臭小子才反应过来,还有的学呢!
“大人,能不能和我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也好有个准备。”钱进门说着塞过来个荷包。
老衙役装作有些拒绝,然后就收下了:“这个事情,听说是那个被打的人,半夜发了高烧,他娘担心又气愤,这才去击鼓鸣冤的。”
“哎,这叫什么事啊!我还没去击鼓呢!”韩婆子气愤的说道。
“婶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也是认识的,总要听听你们说的。”
“哎,说出来都不怕大人你们笑话,那个被打的人是钱途的同窗,每天都能看到的,之前骚扰过我家小外孙女,只是孩子年纪小,怕我们担心就没说。”
“既然还有这种事?”
“我也不敢骗你们啊!昨天突然派人去我侄女家说,已经下过聘礼了,问什么时候成亲,弄的大家一头雾水的,问过之后才知道,他不去给孩子爹娘喜爱聘礼,去找那个早就断了外公家下聘,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这个人的脑子……”
“哎,钱途就这么一个妹妹,心里也生气,每天都见面,一点苗头都没给他说过,这才找上门理论几句,说他被打了,我家两个孩子身上也挂彩了啊!”韩婆子心疼的说道。
老衙役点了点头,看向钱途和韩康安说道:“白白净净的,好好的读书人,非要打架,要是脸上挂了彩,说出去丢不丢人。”
“是,大人说的是。”两个人规矩的点头。
“大人,不知道要几点回来,让我两个哥哥回去换件衣服成吗?”喜宝问道。
“去吧!快点,咱们也该回去了。”老衙役点了点头。
喜宝拉着韩康安和钱途进屋去了,韩婆子笑着说道:“我再去给您盛一碗?”
“不吃了,已经吃饱了。”老衙役说着拍了拍肚子。
等到两个人跟着喜宝出来的时候,脸颊上都出现了两三个淤青的痕迹,年轻衙役瞪大了眼睛,老衙役虽然微微惊讶了下,倒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去的人有韩婆子钱进门喜宝钱美,还有两个当事人和衙役,其他的人晚点自己步行过去。
马车上,年轻衙役小声问喜宝:“这淤青是……”
“我两个哥哥血瘀,刚才换完衣服,我才看到的,真是可怜了,也不知道今天晚上会不会发烧。”喜宝说着一脸难过的样子。
年轻衙役看向老衙役,这哪里会是刚发出来的,这又不是水痘,说起来就起来的,这样的淤青昨天就会出来的,今天没换衣服之前可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