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哥接到我的短信通知后,马不停蹄的就跑了过来。
不一会儿,武大哥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还没等我问他,他就开始警惕起来。
一瞬间我就明白了,那个人就是那个就是已经死了的农民工,但他怎么会在这里?
武大哥手里拿着电棍,步步紧呗,可情姐就是不回头看我,我们也不好意思喊他。
就在那人快要走到的时候,情姐回头看我们,终于看到了警惕的我们和拿着电棍的武大哥。
要不说情姐就是聪明呢,一件这个情况,开始放缓脚步,然后默默的推到我的身后。
那人似乎也知道了什么,突然停下脚步,在包里摸索着什么?莫非是武器?
还没等我发号施令,武大哥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电棍直直戳在那人的后腰处。
结果那个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从包里掏出来一个铁锥,转过身来就要扎武大哥。
武大哥不亏是军人出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武大哥一个后撤步躲过了这致命一击。
随即一个回旋踢将人手臂上的铁锥踢掉,然后挺身向前打算将他活捉。
结果那人突然像发疯似的咆哮着扑过来,随后就打算那牙咬武大哥。
结果被武大哥一拳给打昏迷了,真的是,在场的人不由得佩服鼓掌。
等再三确定那人真的不能动之后,我们大家才赶上前去,还没走进,就能闻到一股腐臭味。
仔细一看,那人的膝盖骨的位置早已腐败不看,表皮和肉已经没有了,只剩下阴森森的白骨。
怪不得他瘸腿,原来这个腿早就腐坏,将他的帽子扒开,才看见能令人作呕的一面。
那人的一半脑袋早就被削掉了,早就腐烂不堪,拔下来帽子的时候还有一两个驱虫爬出来。
看来这个人少说也死了好几天了,怎么还能走呢?正在大家思考的时候,情姐提了一个问题。
“这个尸体怎么办啊?”
此话一出大家都鸦雀无声,怎么办?报警?警察来了怎么说?说是他自己走进来的?
那还能怎么办?藏尸埋了的话,要是被人发现的话,岂不是会有大误会?
现在怎么办啊?这时候龚大哥姗姗来迟,带回来了一手的新消息。
只见龚大哥哪一种人浩浩荡荡的就过来了,结果看见地上躺着的死尸之后,瞬间呆滞住了。
龚大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们,还以为是我们把他给咔嚓了。
知道我解释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龚大哥才焕然大悟,随即又陷入了思考。
此时龚大哥把五灵组合叫了过去,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那五个人便那个小推车来把那人推走。
我看向龚大哥时,龚大哥才不紧不慢的说到。
“现在这种情况,即使你们磨破了嘴皮子,警察来了也不会相信的。”
“而我像他们这种在外地打工的农民工,大多数人的亲人都在很远的老家或者根本都没了。”
“即使他丢了一时半会也查不出来,所以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将他们藏起来。”
“放心吧,五灵组合对付这些人非常拿手…我是说很有经验…我是说…你们明白就好。”
“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大量的福尔马林,放心,我能解决,其他的,就是我们所看到的了。”
我们四下看了看,随便搬来几个箱子就围在一起坐了下来,仔细听龚大哥这次外访的经历。
根据龚大哥所说,确实,在公司不远处有一个施工队,而那个包工头就是承包我们公司工程的那个。
可那个施工队里,大部分都是临时工,所以说那个包工头很本没有注意每天谁来。
都是今天来了,给钱,第二天再去招去,满员之后就回来干活,干完活之后给钱走人。
因此没有什么有效的线索,随后龚大哥还问,问他记不记得在施工时有没有意外丧生的。
那个包工头说:“我当包工头这么些年来,出意外的不在少数,不可能每件事都记得。”
随后龚大哥紧接着问:“就是前几天给公司扩建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故?”
那包工头想了想后说:“好像有点印象,死了两个,有一个一半脸都没了,真是可怕。”
想到这我不由得一惊,两个?莫非除了这个之外,另一个还隐藏在这周围?一直在监视者我们?
我一边想,一边听龚大哥接着说,说他问了包工头,死的两个人都是什么地方的人。
包工头摇了摇头说:“都是为了养家糊口,有的人家在老家农村,有的人就干脆没有家。”
听到这里,龚大哥就问他知不知道名字,有没有照片什么的,有的话给他看看。
那包工头仔细想一想之后,把那两个人大概的容貌告诉了龚大哥,还有他俩的外号。
一个叫王大蛤蟆,一个叫赵老拐。
据说,是王大蛤蟆脸上全是疙瘩,而赵老拐则是因为干活时一条腿受伤了,于是路一瘸一拐的。
听到这里,我在想,肯能今天来我们公司的就是赵老拐,因为他的腿一看就不是新伤。
龚大哥说完之后,大家开始讨论起开,讨论的话题就是,怎么样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而我呢,则是知道了应该找谁,大家听到之后,都齐刷刷的看过来,而我则是淡然一笑说。
“春牧云。”
说到这,大家先是一愣,随后开始思考,最后点头容易。
毕竟上次在医院里的时候,那些个带有丝线是他做出来的,他应还会知道这些东西的来历。
就这样,我们大家重新分配了任务,武大哥继续保护公司,密切注意刚才说的那个第二个人。
五灵组合则是尽量保证尸体的腐败速度减慢,并将他隐藏,直到想好解决办法以后再拿出来。
龚大哥则是继续调查赵老拐的真实身份,具体和什么人接触过,这几天干什么了。
情姐和姚大哥则是坐镇公司,顺便找个电工来修一修,不然爬楼太累了。
而我则是负责和春牧云联系,问问他除了他,还有没有能制造出来这个“玩偶”的人。
和大家交代完之后,我便先行回家,回到家之后,看虞昂还没有回来,于是乎打电话问他。
“喂?虞昂,你去哪里了?今天不在我这里住了么?”
“啊,我这边有事,就现在这里住了,短时间内是不回去了。”
“哦,那行,那和叔叔说一声,改天去看看他去。”
“不用了,我这边有事,先忙了啊,拜拜。”
挂了电话之后,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就是说不上来。
话说小的时候,我妈妈和她妈妈是情同姐妹,我爸爸和他爸爸那可是手足兄弟一般。
随意虞叔叔也就把我当成是他的孩子看,从小到大对我可好了,可由于搬家,好几年不联系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爸爸就是不联系他,我们一问他为什么,他就只支支吾吾的不肯回答。
要不是这次去拜访伯老先生,不然我可能还是见不到虞昂。
思绪结束之后,我就准备打电话给春牧云,可是打了好几遍也没人接通。
于是乎我只能坐在家里等着,可是干等着也不是个办法啊,于是乎我就开始收拾屋子。
你别说,这一忙活起来啊,就不觉得时间又多么的慢了,不一会儿,半个小时就过去了。
看了看手机,还是没有要来的迹象,于是乎打算去简单的洗一下,洗一洗身上的晦气。
就在我前脚刚要走的时候,手机电话响了,我本以为是春牧云,就过去接了。
结果一看来点提示…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