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让开!不知道城内禁止人员聚集吗?小心都给你们抓起来吃几天牢饭!”
突然地,一群官兵打扮的人挤进了人群,凶恶的叫骂。
百姓们看见官兵,一个个都面露惊惧,快步后退躲闪。
“怎么回事?”
慕云瑢的声音骤然从官兵之后传来。
沈青妩眉头一挑,看着慕云瑢缓缓走近,心思快速转动。
啧,还真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不对,这明辉堂似乎是有背景的……
“沈青妩,怎么是你?难不成你后悔了?哼,本王已经将情况如实奏明父皇,要不了多久,圣旨就会送去忠勇侯府,你休想再纠缠本王!”
慕云瑢一眼发现沈青妩的存在,眉头一皱,眼底厌恶的情绪毫不掩饰。
沈青妩强忍着对慕云瑢翻白眼的冲动,冷笑着开口:“是吗?那还真是谢谢荣王殿下了。”
面对沈青妩和以前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慕云瑢眉头皱得更深了。
以前沈青妩就好像个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可现在沈青妩表现出来的状态就好像他是什么脏东西一样,恨不得躲得越远越好。
脏东西?他?
意识到这一点,慕云瑢眼睛一瞪,怒意翻涌:“沈青妩你……”
“荣王殿下!求您替草民做主啊!”
杜大夫忽然跪在慕云瑢面前,疯狂磕头。
慕云瑢低头看着杜大夫:“你是明辉堂的大夫?”
“回荣王殿下,小人是明辉堂的坐堂大夫,本来是不忍有人被悬壶医馆的不良大夫所骗,所以才出来做个见证,没想到现在竟然被悬壶医馆倒打一耙!求荣王殿下替草民做主啊!”
杜大夫情真意切,声情并茂的将情况说明。
“悬壶医馆?好大的胆子!”
慕云瑢眯着眼睛,眼神一冷,目光在四周一扫,顿时落在孙大夫和沈青妩身上。
他记得悬壶医馆是沈青妩母亲的产业,而明辉堂是他名下的产业也是众人所知……
想明白的慕云瑢,朝着沈青妩冷笑:“沈青妩,你还说你不是故意的?本王和忠勇侯府的婚事,早就已经换成了依依,圣旨明确写明是本王和忠勇侯府沈三小姐沈如依,你就算是再怎么纠缠闹腾,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
沈青妩颇为无语的看着慕云瑢。
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荣王殿下误会啊!”
孙大夫眼看着沈青妩被误会,连忙上前解释:“二小姐只是来巡铺,恰好遇到这位病人误食断肠草根,才出手救治,且刚刚王婆子已经供认是受明辉堂指使,才会食用断肠草根嫁祸抹黑悬壶医馆,此事现场所有人都看的一清二楚,若殿下不相信,大可以询问王婆子。”
“胡说八道,分明是你们在污蔑!”
杜大夫怒极大喝:“这些年明辉堂兢兢业业为百姓治病,所售药材也都价格公道,从不以次充好,生意比悬壶医馆不知好了几倍,反倒是悬壶医馆,以前可是汴京城第一大医馆,现如今这名头被明辉堂抢了去,怎么可能不心怀怨恨,我看根本就是悬壶医馆心生嫉妒,设局陷害明辉堂!”
杜大夫语气铿锵有力,义正言辞,一时间还真让围观百姓们产生了怀疑。
眼看着局面又倒向了明辉堂,沈青妩皱眉。
权势,虽然极其讨厌这两个字,但有时候这两个字的确比任何东西都管用!
“娘,我记得你之前往家里藏了一张银票,那个银票是明辉堂给的吗?”
就在这个时候,被救回来的张耀祖忽然低声询问王婆子。
王婆子眼神躲闪,眼神躲闪,支支吾吾,显然是在惧怕荣王的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