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看到遵化城上空,烟雾升腾,都惊讶的停下脚步。遵化这是怎么了。昨晚失火了吗。远处出现了一大片庞大的木城。
张疙瘩知道那是车营。以前是老爷的,现在归了朝廷了。整整五万大军在车营围成的木城里面。静静的威慑着遵化城里的乱兵。
这时候,大路上又来了一队人马。这些人各自偏矮,没有着甲,但是一看就是军队,因为他们的整齐划一,行动训练有素。顿时,车营紧张起来。
来的这些人都是穿着便装,但是都带着兵器。兵器一般不大,比较短。他们中间也有大量的四轮马车。步兵在周围走,马车在大路上走。
一个营副眼尖,对张疙瘩说道:“是老爷的兵马。”
张疙瘩拿起胸前挂着的望远镜,仔细看了一下。张疙瘩笑了起来,因为磨桌骑在一匹黑马上,正一边行军,一边啃着一根甘蔗。甘蔗沫子吐出来,撒的一地都是。
张疙瘩和车营是老相识了。当年他是教官。车营的官兵很多认识他。张疙瘩向着车营的方向挥挥手,示意是自己人。
车营已经伸出的炮口,这才又缩了回去。重新又把炮窗关上了。波浪钢板墙上鲁密铳手也把火枪放了下来。
有些疑惑的看着,三四千个子矮小,消瘦,但是面相十分凶狠,一脸刀疤的恶徒从车营前的大路上走过。
参将赵奎看着匪类,张团练使为何说是自己人。”
参将陈东说道:“你没看到他们扛着的旗帜吗,那是定远侯商船队的旗帜。这些人是海上的水手。”
“那就不奇怪了。我说怎么还有很多昆仑奴,皮肤黑的和焦炭一样。还有些卷毛一看就不是大明子民。你看,那边还有一些白布包头的回回。”赵奎说道。
“还上讨生活的哪有好人,良家百姓谁下海啊。这些人好多都是海盗出身。”陈东继续说道。
“嘿,定远侯这可是发了大财了。海上的生意那可是暴利啊。”
“你羡慕也没用,能吃这个的,都是朝廷里的大员。你我这种也就打些商人的秋风罢了。”陈东羡慕的说道。
杨凡的人其实非常好认。一个是马匹雄壮。一个是四轮载重大篷车。这两伙人都用一种制式的马车。
“你小子,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跟老爷去外海了吗。”张疙瘩接过磨桌扔过来的一段甘蔗,一边啃着一边问道。
这甘蔗真好吃,是菲律宾带回来的。北方可不常见。磨桌从马尼拉拉了一车回来。够啃一个冬天了。
“老爷和夫人,带着驴蛋那个营去海参崴了。把我留在了吕宋训练军队。最近发电报让我回来协助防守领地。说是建奴要来了。”驴蛋突出甘蔗渣滓,擦了擦嘴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