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几个人？”帝曦弹了它的脑袋。

“我见过可多了。”小狐狸继续撒娇，开心的不行，拿脸不住的蹭着她的小脸，第一时间把便宜全都站了。

千岁正要催促小狐狸，就见它这么撒娇，眸光茫然一闪，也学着它跳过去，高高的少年双腿一弯，抱着她的胳膊，准备拿脸去蹭。

“你干什么！”

小狐狸反应可比帝曦快多了，立刻就挠了过去，可怜的沈千寻脸上又多了几道爪印。

千岁先是一愣，看看它又看看帝曦，疑惑道：“和你一样啊，她也是我的主人。”

虽然千岁不记得怎么就契约了，但好歹他也是帝曦的兽，多少也要公平啊，他也想蹭蹭，最好可以吃一口啊。

“我们能一样吗！你是人，是男人！”

“那还不简单，我是兽不就行了！”

千岁立刻退出了沈千寻的身体，细烟变成小狐狸的黑黝黝样子，学着它甩着尾巴冲了上去，结果，帝曦非常不客气，掐住他直接扔了出去。

“厚此薄彼，本王也是你的兽！”

“契约都没有显现真身，你知道你是人是兽？”帝曦问。

“……”

千岁被问到了，说实话它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啊，但好像之前有人知道，不过他好像因为什么没有问。

这个是人是兽的问题似乎让他非常在意，千岁不开心：“那先缝尸体，本王可以先当人，等以后想起来是什么兽了再当兽。”

“你可很是能屈能伸啊。”小狐狸终于忍不住吐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