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公子想去一趟匈奴?”
软塌上,正翻着白眼的呼延纳兰娇躯一震,直接坐了起来,有些紧张地看着秦凡。
这对她来说可是相当有分量的一件事情,虽说她如今已经习惯了这边的生活,但是一颗心还是时不时系着家乡。
她早就有心思想让秦凡到匈奴走一遭,但是又不敢开口。
“对,我需要大量优质马匹。”秦凡直言不讳道。
他倒是不担心纳兰知道自己是为了马匹才想到匈奴走一趟,如今后者一颗心已经完全系在他身上了。
“家乡多的是马匹,公子,你想什么时候去?”呼延纳兰连道。
她知道自家相公想要造反,反正她是无条件支持的!
“就这几日。”秦凡想了想说道,“安排好封地里的事务咱们就可以出发了,反正短时间内也没有太多事情需要忙。”
“那我陪公子一块去!”呼延纳兰整个人腻进秦凡怀中。
“不只是你。”秦凡一笑,“惊鲵、掩日、还有碧痕她们,全都一块去。”
“姐妹们全都要去?”
这下呼延纳兰更惊讶了,这是打算去玩么?
“公子,实话实说,行程中是有可能遇到危险的,匈奴也并非完全一颗心,有些部族专门干掠夺之类的事情,手段凶残血腥。”她提醒道。
“如果遇到了,全都杀了行不行?”秦凡看向她。
“当然行。”呼延纳兰毫不犹豫道。
“嗯,相信不会有人不长眼,安全问题其实是不用担心的,反而是该想想这趟旅途怎样才能愉快点,马匹是首要目的,当然,既然咱们一块去,就要顺道游玩游玩。”秦凡笑道。
“公子恐怕要失望了,除了看看风景,估计也没有太多玩乐可以提供。”呼延纳兰想了想说道:“倒是美人挺多,纳兰担心公子待会腿脚都走不动了呢。”
她开着玩笑般说道。
“哪能啊,再说了,你已经够凶悍了,再多几个,我怕顶不住。”秦凡伸手在她身上捏了一把。
“公子说什么呢,纳兰哪里凶悍了?”呼延纳兰眉眼弯成月牙,直接翻身上马。
顿时,房间内的气氛愈演愈烈。
......
在呼延纳兰那里折腾了足足一个时辰,这才将其喂饱,秦凡又悄然来到封地的医院。
答应了王冰凝,可不能爽约。
“有时候,女人多了也是一种烦恼啊!”秦凡摇头一笑,摸进了王冰凝的房间。
如今王冰凝倒是在医院里安家了,给她在自己那群女人旁边安排了房间,她也不住。
此时,王冰凝正聚精会神地翻看着医书。
闲暇时间,她都会研究医术,虽然从秦凡那里学到了不少,但是一些罕见的疑难杂症,还是需要多加学习,每掌握一种治疗方法,都能获得极大的满足感。
良久,她终于合上医书,疲惫地伸了伸懒腰,一时间,娇躯弧度暴露无遗。
“忙完啦?”
早已到来的秦凡这时悠然开口。
“啊......”王冰凝吓了一跳,待发现是秦凡后这才拍了拍胸脯,“公子,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吓我一跳!”
她有些埋怨道。
“呵呵,这不是不想打扰你看书么。”秦凡上前一步,将她抱上桌案,双手一点也不老实。
王冰凝脸颊飞快攀上红晕,主动献上璎唇。
......
一夜无话。
次日,秦凡在书房中整理规划事务。
刘邦项羽等人终于是来了。
“哈哈,秦公子,抱歉抱歉,昨日任务完成后,我等跑去潇洒快活了,这不,今儿一早赶紧前来复命!”
刘邦等四人走进书房。
“坐吧。”秦凡笑道。
“多谢秦公子,我等汇报完便离开。”刘邦一拱手。
“昨日我等一共从赵高那处据点搜出黄金七千两,白银三万两,还缴获不少奇珍异宝!”刘邦感叹道,“这赵高可真是有钱啊,”
“一整个罗网在为他赚钱,并不奇怪,而且他最近经常将其他一些小的罗网据点的财物转移到自己的据点中,你们最近以来好几次去打劫都没有什么收获吧!”秦凡笑着摇了摇头,对这事了然于心。
刘邦项羽等人闻言面面相觑。
他们过年这些时日确实经常出动,打劫了罗网在王城还有其他县的一些门面,但是收获少得可怜。
只是没想到秦凡竟然对他们的行踪和所作所为了如指掌。
“秦公子果然料事如神!”刘邦等人心服口服道。
“此次行动,银两只是次要,最主要的是,从那处府邸中解救了不少苦命人,我已经将他们安置在封地内,不少人也和家人团聚了。”秦凡说道。
“此乃善举!”项羽点头道。
“这赵高确实不是东西,他的手段简直比嬴政的作为还要惨无人道,这种人就该遭雷劈!”陈胜握拳道。
“嗯,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取他项上人头!”项羽沉声道。
……
“阿嚏!”
咸阳宫,赵高的宅院。
没来由地打了个喷嚏赵高也是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虽说正值开春,但是天气依旧寒冷。
就如他最近的心情一般。
而且这两日他总是心神不宁,仿佛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一般。
有寒心的事情,同样也有令他振奋的事情,就好比荧惑守心,亦或是东郡一事。
当然,抓到秦家公子,也是一等一的大事。
就在他思绪飘飞的时候,有一名宦官悄然靠近,随后四处张望一眼,这才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件递给了赵高。
送完信件,宦官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赵高目送其离开,随后拿起信件看了起来。
“首领,昨日醒来秦公子失踪了,秦府上下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人。”
留名是惊鲵。
赵高看完取出火折子,直接点燃了信件。
此事,他暂时不想回应惊鲵,更不想让惊鲵知道秦凡被他抓了去。
他这个人生性多疑,或多或少对惊鲵的忠诚度有着怀疑。
“大人,不好了!”
这时,又有一人前来,是他手底下的一名文官。
“什么事,让你这般大惊小怪?”赵高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