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都无所事事,蒙德城医疗比赛马上就开始。
这天,整个蒙德城少有的“穿”上了红色,到处都是张灯结彩,鞭炮齐鸣。
各式各样的人群都举着自己心中的医疗偶像的牌子来到了广场中心,到处都充满着芭芭拉的狂热粉色。
徐然拖着一群黑不溜秋的罪犯走在街上。
路上不少的人都在给他打着招呼。
“徐然副队长,今天是从哪里抓来的丘丘人?”
“这是要做什么去?”
“我家的屋顶有个坑,快指挥他们帮忙修一下吧。”
“怎么回事?还有个会倒立的丘丘人!太可爱了吧!”
.....
整个蒙德城群众愣是没一个人把这些至冬国的使节认出来。
当然也是情理之中,原本各个高大英俊的使节现在都退化到矮驴丘丘人似的模样。
广场中心被修女们搭起了一个又一个临时的临时帐篷,上面挂着横幅:本次比赛全部由愚人酒吧独家赞助。
原本医护救人的地方挂上了两串彩灯,一副喜庆的模样。
这是芭芭拉寻求徐然赞助的时候,钟琳娜想出来的法子,趁着这种火热的节目把愚人酒吧的名气打出去。
直到拉到广场中央,众人才意识到这些人是今天的病人。
大家都给徐然副队长伸出了大拇指,为了蒙德城他受出工又出力啊。
不过不少参赛者原本信心满满的想要拿个名次,现在看着这一群黑人,刮层肉都刮不白的。
蒙德城的纪律从今天起变得从所未有的严明。根本没人敢犯法进入蒙德城监狱。
琴团长捂了捂额头,一脸无奈地看着这个场面,半天说不出话来。
“徐然副队长,这个就是今天的病人?”
“对啊。怎么了,琴团长不满意吗?拉比奇这次做得不错啊,各个标准都是统一的。”
“啊?但...他们真的能治好吗?”
这已经不是印堂发黑的问题了!就这些人的精神状态能不能熬过这次比赛都是两说。
“当然能啊,你看各个都中气十足的。你别看这个家伙矮,但是本事挺大的。奥斯卡,快给琴团长表演一个节目!”
“好....徐然大人。”
奥斯卡两只手支撑着地板,用尽力量往上提了一下,整个人都腾空起来。
“加点码!”拉比奇找来了两块精铁挂在奥斯卡脖子上。后者黑脸都被勒出一丝窒息的红晕。
奥斯卡的双手不断地颤抖着,就像被高压电流刺激一样,感觉随时就要去世。
“干得好!奥斯卡,精神头十足!”徐然和拉比奇鼓着掌。
琴团长和芭芭拉两人面面相觑,这阻止也不是,鼓励更加不可能!
“那个表演得很棒,下次就不用表演了。”琴还是不忍心,解救了奥斯卡。
可莉哇呀扑到徐然的背上,“恶面骑士,快点把我带出玩吧!凶巴巴的琴团长让可莉在这里登记了一天的报名表。”
可莉把自己的手指头递给徐然看,上面长时间拿笔印得红红的,令人十分心疼。
小派蒙也窜出来,趴在可莉的后面,“让异乡人待会给你治疗一下吧!”
琴问道:“那个....徐然副队长,今天是你来比赛还是恐怖公拉比奇来参赛。”
徐然拍了拍拉比奇的肩膀,“当然是.....”
话没说完,沉寂已久的系统突然来了提示。
叮!~
系统提示:夺取蒙德城治疗比赛的冠军。
获得奖励:肌肉值+1。获得治疗技能。
徐然心里一直催促询问着系统,开玩笑呢!自己打人还可以。救人,这不是我的专业啊!
系统提示:宿主自己想办法!
我焯!面对增长的实力,徐然不可能放弃,于是咬咬牙,“我和拉比奇一组,两人一起治疗。”
“咦!你这....”不管熟悉的还是不熟悉的,大家都发出了诧异的声音。
尤其是安柏和盖亚,作为徐然医术的见证者,两人嘴巴都能塞进鸡蛋。
狗老三还不知道被哪个魔物当做零食吃掉了,然后拉出来,最后还是滩稀的。
“怎么了?我参加不行吗?特瓦林不是被我治好的吗?雄赳赳气昂昂的傻大个。”
“行!”
修女们分成两组,一组把徐然和拉比奇带去参赛场地。
另一组是接过病人的对方,让他们去治疗室救治,治疗室位于露天平台。蒙德城的医生将会在大众的瞩目下完成这一次壮举。
可莉看着徐然副队长马上要走远,连忙拉着小派蒙追了上来,“我们也要参加治病救人!”
这让修女们犯了难,“你们都没有登记,这不太符合规矩哦。”
徐然宠溺地摸了摸她们的头,“没事,修女,我们都是一起的,到时候动手术的时候她们会给我打下手。”
一阵飓风袭来,“主人,特瓦林也来帮忙。”
“快看!是东风之龙!蒙德城的守护,特瓦林大人也要参加治疗比赛。”
“这....这.....这。”修女们面露难色。
“没事!都是我们蒙德大监狱治疗组的。”
众人齐翻白眼,得!这蒙德大监狱救人的一个没看着,折磨人的一个都没少!
安柏和盖亚只能在心里默念这些犯人好运来。
整个治疗比赛分为两个环节,一个是看病,一个是救人。
所谓看病,就是所有参赛选手交替查病,一共有20个病人,从小病到大病依次看上去。
方法不论,只要最接近病因的选手获胜。
本轮采用的是积分制,第一批10个病人分别是1分,徐然带来的重症患者是2分。获得分高的队伍获胜。
为了避嫌,徐然副队长带领的医疗团队不能对蒙德城监狱的犯人来查看病因。
除非其余每个医生都检查不出病根,那么他们才能做最终判断。
第二个是治病,同样的积分制规则,方法不论。
听着主持人介绍完,大家都是十分清晰本次比赛的规则。
只有来自蒙德大监狱的病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明明是来治病,为什么要签下生死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