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给他钱的是男的还是女的？”秦风又问。

“他没说。”

“这些都没说？你没问？”秦风不相信，眼神定定的看着王芬，施加无形的压力。

“我真的不知道，他不让我问，我也就没有多想。”

“呵呵，王芬，你还带着侥幸是吧？”

看着眼前的妇女，秦风露出冷笑。从开门的时候对方的表现，明显是知道什么的，但现在却一问三不知，话说了一半，甚至这一半是不是真的都得打个问号。

至少，从她的微表情分析，她隐瞒了不少事。

“我，我……”

“你想保住那笔钱？还是你知道何勇强要杀人的事？”

“不不不，我不是，钱就在卧室的衣柜里，你们可以拿走。他，他杀人的事我，我也不知道。”

王芬明显慌了。

钱在哪里交代了，那就是后者了。

“你知道何勇强杀人！”秦风语气肯定的道。

“我……”

“不要想着撒谎，何勇强虽然死了，但他的死明显有问题，我们警方会继续追查下去，他给你打过电话？还是跟你商量过？”

“王芬，想清楚再说！”

王芬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过了几十秒，弯腰从茶几的一个食品盒子里取出一叠照片放在桌子上：“警官，老何白天上午的时候给我打过电话，我想报警，但他说对方知道儿子在哪里读书，还有他的照片。”

“我也收到了快递，里面都是儿子在学校的照片。”

“我，我不敢说啊，他，他们会杀了我儿子的。”

拿着照片秦风看了起来。

再结合客厅放着的一些照片，上面的人应该是何勇强夫妇的儿子。这些照片应该是在学校拍的。

吃饭、走路、打篮球，教学楼、宿舍楼门口的背影……照片有十几张。

“你老实交代，我们可以派人保护你儿子，直到案件调查完毕。”看完之后，秦风将照片递给姚俊武，说道。

“真，真的？！”

“我保证！”

得到保证后，女人松了一口气，去了厨房，不一会儿拿着一个U盘出来了。

“这个是老何给我的，说是和那个给钱的人的交易录像。老何留了一手，他担心对方事后不认账，就把车里行车记录的录音录像拷贝了下来。”

接过U盘，秦风没有马上打开，他们没带电脑过来。不过还是当着王芬的面，给刘毅钧打去了电话，说明情况。

刘毅钧答应派人去大学城，听到免提里的声音，王芬放心了。又说了上午何勇强打电话告别的时候说的话，不过没发现什么特别。

……

市局，重案一队会议室。

所有人都在，一起看了从王芬那里得到的视频。

画面开始是在路边，何勇强还是挺聪明，知道从事件开始之前剪辑。过了大约一分多钟，有人上车了。

看到上车的这个人，会议室里全都愣住了：齐明峰！怎么会是他？

看着视频，秦风眉头皱的很深。

随着视频的播放，给钱的确实是齐明峰，目的也是打听许晗的死因，而在视频中何勇强提到了一个线索。

他看到过许晗下车，之后在距离许晗下车的公交站几十米外，看到许晗和一个戴着帽子、墨镜，短发，身材瘦弱的女生拥抱亲吻。

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是在白天，而且是两个女生，以及许晗身上七中的校服让何勇强记住了这一幕。

“女生？你确定没有看错？”这是齐明峰的问话。

“没看错，我眼睛好着呢，距离也不远，那人戴着耳钉，我看的清清楚楚，胸前虽然不明显，但和男生明显不一样。”

“还有穿着，打扮，我敢确定是个女生！”

何勇强很肯定的回答。

之后，齐明峰拿出手机应该是让何勇强辨认照片，但齐明峰手里的照片没有一张是对的。最后，钱给了何勇强，齐明峰下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