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一到,七月也就快了。(废话文学)
秦风回来了一个多月,天河的气温也水涨船高,在街面上走着,那一股股热浪让人恨不得拿着冰块擦身体。
天气热,人心更加浮躁,冲突也就多了。
加上夜市的火爆,喝了点小酒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总觉得天老大地老二,自己得排老三,然后,一冲动就完犊子了。
警灯一闪,警笛一响,冰冷的镯子戴手上,酒才醒。
秦风带着一队值班的时候,都处理过两起打群架事件。
嫌疑人没跑,当场抓获。一次伤了四五个,血流的到处都是,第二起案子更是将一个人打进了icu,差点没抢救过来。
自然的,动手的人都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了代价,喜提缝纫机一台。
所以说,酒品不好就别喝酒,到头来害人害己,破了财家也没了,底裤都差点赔掉,还得进去,何苦来哉呢?
因为治安环境的变化,市局下令各个分局辖区派出所加强巡逻。
当然这样的事情轮不到一队。
除了轮班外,重案一队还是以处理大案要案为主,这样的巡逻任务轮不到。
实习的警院同学在六月底就回去了。
不过暑假没了,都在学校复习准备司法考试呢。
九月开学就大四了,九月十六号考试,只有几个月时间了。
秦风有时间也在学习,不过有过目不忘,法条、法理、讲义那是背的滚瓜烂熟,加上还有中级逻辑推理,2.1的四维属性,脑瓜子不要太聪明。
举一反三都是正常操作,即使现在就开始考试也能通过。
因而相对于同学们的刻苦学习,报完名的他除了偶尔听听课,做两套题,其他时间没案子的时候轻松的很。
……
咔嚓,呜呜呜……
天上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地面狂风呼啸。
雷雨天气的到来,加上大风,让街上的行人少了许多。大雨说来就来,倾盆之势只需要几秒钟,就能将行人浑身浇透。
家里,秦风收了衣服,关上推拉门,搬了把椅子面对外面坐着,看着夜空中砸下来的硕大雨滴。
他挺喜欢看雨的。
如果没有那么大的狂风,和天上闪烁的雷电,换上衣服出去淋雨跑上半个小时绝对解压。
雷阵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半个多小时后,倾盆大雨稍歇,雨势小了一些,却没有停下,看这情况今晚肯定是要下一整夜了。
大雨和大风吹散了闷热,但气温依然不低。
看了眼时间不早了,秦风收拾收拾,进卧室将空调开到二十六度,躺床上睡觉。
凌晨零点四十多分,绣水区一心桥横街,大雨滂沱,临街的按摩店里,暧昧的灯光熄灭。或许是时间到了,或许是觉得不会有客人了,老板娘关上门,打着伞向百多米外的三十二号院走去。
她就住在那里。
大晚上的,街道上灯光昏暗,加上下雨,一个女人走在路上,一脚踩下去,哒哒的响,怪吓人的。
所以,老板娘加快了脚步。
踏踏踏……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老板娘心里咚咚咚,下意识的让开了人行道中间,同时大方的回头看过去,她想用这样的方式吓退对方。
一个穿着黑色雨衣,脸被帽子罩住的人低头向前走着,脚步很快,一点抬头的意思都没有,似乎是急着回家。
老板娘心里稍稍放松,脚下却没动。
她想等对方经过,走到前面去。
两人近了,即将交错而过。
突然,雨衣人右手快速一挥,一点银光在昏黄夜灯上闪过。雨衣人停下脚步,转身往来路方向走。
老板娘站在原地没动,雨伞掉落,双手伸出按住脖子。
原本没有异常的脖子,在手触碰到肌肤的时候,一条血线出现,跟着大量血液往外冒。女人想要止血,却根本无法办到。
想要呼叫,嘴巴张了张只有鲜血冒出。
扭头看向街口,雨衣人已经头也不回的转过街角不见了。
慢慢的,女人软倒在地上,雨水滴落,身上的衣服已经打湿……不久,捂住脖子的双手无力垂下,眼睛圆睁着,胸口起伏越来越弱,越来越弱……直到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