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话题扯远了。”

“我们还是谈谈水晶球的事情吧。”

“我为什么要说这是她的心脏呢？你记不记得第一次打碎水晶球的时候，她出现过。”

“其实在去极乐府之前，我与她就发现了绾柔的不对劲。”

“她发现绾柔总是拿着一本书和一支奇怪的笔，可那书和笔，竟无人能触摸其实体。”

“好在天助我俩，一阵风带过书页，里面的内容也暴露无遗，可我看不懂上面的文字，说实话，有些丑的不可直视。”

“当然，陶允棠能看懂，可她并没有转达与我，只是告诉我，她要去找一样东西。”

“为了不让沈乐玬起疑心去打扰她，不得已才跟你断绝关系。”

“此刻衡量的，就是你和天下大义。”

“可你收留了清可，又不曾与她表明心迹，以至于，她带着误会决绝离去。”

“你知道的，她没有自己的佩剑，修为也很浅，去极乐府只有一个办法。那便是丢掉实体。”

“直白一点，就是去死。”

“须明湖底，她已经死了一次，是我偷偷留下她的尸体。所以你杀她的时候，她并不是真正活着的，所以，连一滴血都不曾滴落。”

“她和沈乐玬都来自同一个地方，自然有与她抗衡的资本，可她似乎被某种禁制圈住了，无法修炼。”

————八年前

“你没开玩笑吧？”

“重新死一次？”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陶允棠似乎猜到了潋蝶会是这样的反应，微微叹气过后又道：“只有死人，才会真正脱离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