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石刚升起来恻隐之心,看向廖管事寸荡然无存,他阴阳怪气的说:
不败!盯着他们,别让他们溜了,这年头,地主家里也没有余粮呀!
东方不败连忙凑趣说:
公子,家里靠您吃饭的人多,而且嗷呜又是食肉的,食量非常大,它要是吃不饱,会有大麻烦!
奴婢一定盯紧这几个欠钱的穷鬼!
离石没管东方不败,这几句搭词,没有在食肆里的精彩。
离石盯着廖管事说:
本公子,是靠海上生意发家,认识好多北秦的大人物,你若是不立即还钱,那可要算息钱了,从现在起,一小时,一枚金币。
利滚利,过几天,本公子就带人上门去要账!
不知你们廖家卖房、卖地、卖人,还不还得起本公子的利钱?
廖管事身边的一个奴仆蛮横的说:
小白脸!你怕是想钱想疯了,敢敲诈我们廖家?
傻小子!怕没有听过“金钩赌坊”的威名,奴婢家主人就是放个屁也能砸死你!
穷小子!装什么大尾巴狼!找死…
廖家奴仆终于开骂帮腔,场面有些杂乱起来。
廖管事也认真的说:
这位公子,我们并没有欠账关系,而且我们只是收账,手里有欠条借据作为凭证,你与桓家黄绣娘的债权是私下转让,可没有凭据!
离石晃晃手中中的鹿皮钱袋,钱袋里的金币相互晃荡的脆耳声音响了起来,离石说:
小子,你手里拿着本公子钱袋里的金币,看来你打算赖账,不败!喊抢劫!
东方不败从来不知丢脸这回事,不讲理的事,他在皇宫更是见的多了,他冲着街口正巡逻的禁卫军,高声大喊:
抢劫啦!廖家人抢我家公子啦!千万别让这些穷鬼跑啦!
街口听到东方不败叫喊的禁卫军,忽啦一下冲过十来个人,街上也突然窜出十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把街头街尾一堵,都在冷冷的看着廖家这五个人。
离石觉得这个场面弄得有些大,还好这些便衣没有全都涌过来,但这场面还是有些大了。
廖管事和跟着他一起来的四个奴仆,被这突然发生的变故给惊呆了。
而街上不知发了什么事的路人,相互一打听,原来是廖家公然开始抢劫了。
这又不是乱世,就是官府也不敢公开抢劫,只能找各种合理的借口进变相进行抢劫,最常用的借口就是收账。
而这一次,情况却发生了变化,喊抢劫的人只是穿着普通,看不起来不像富人的人,而抢劫的人却穿着华丽,连奴仆都穿着绸衫。
虽说富人抢穷人本就不是稀奇事,但穷人称富人为穷鬼,那还是第一次听闻,这更引起了看热闹众人的热情。
十来名巡逻的禁卫军见到大王就要行礼时,东方不败率先开口:
军爷!奴婢要告发!奴婢要举报!
赶过来的禁卫军见东方不率先开口,而大王面无表情,立刻秒懂知道该如何配合。
一名带队的禁卫军军官,先先东方不败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公事公办的问:
你,有何事呼喊巡逻军士?
东方不败配合的说:
军爷!奴婢与我家公被这几个抢了,请军爷做主!
那名巡逻的禁卫军军官,对着瑟瑟发抖的廖管事说:
你,怎么说?
廖管事嗫嚅的说:
军爷!绝无此事,我们只是来讨账的。
禁卫军冰冷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