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马匪只装备了弯刀和骑弓,箭矢更是稀少,只是依仗骑马来去如风,骚扰的性质很大,即使抢不到物资,也严重影响了物资补给。
这些马匪才冒出一个月,就开始与前一段时间大秦剿匪时,溜掉的那群漏网之鱼勾结在一起,形成更大一些马匪团体,现在已经严重威胁到官道附近的安全。
若是这些新冒出来马匪勾与本地匪类勾搭在-起,不能及时铲除,一旦让那些匪类汇聚成一个统一的大群体,说不定他们真能截断物资通道,威胁大秦在西部的统治。
去年,秦风将军在西部剿匪时,对那些匪类杀的太狠,能逃得一命的匪类,都有亲人、兄弟死在大秦骑兵手上。
现在能臣服我们大秦的西部杂胡非常稀少,不知老弟人主政之后有何章程?
范闲郑重的说: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戎狄志态,不与华同”这是出摘自《左传》里面的一句话,也代表了小弟的态度。
至于实际执行,那是属于李鹤年的职权范围,小弟只管守好玉门关,主政西部只是为了方便调遣雇佣劳力修建阶梯防御圈,内部剿匪小弟不敢管。
杨雄放心的说:
老哥我刚还担心,你少年得意,骤升高位,手里骤然握着大秦精兵,就想掌控一切,忘了你的主要职责。
范闲感激的说:
小弟好琢磨,想的也多,军部任命我为玉门关守将,其他只是个添头,我除了守好玉门关,守好国门,就不能再分心想其他事情。
杨雄非常满意范闲的答复:
老弟,我更看好你了,人生在世,要想成就一番事业,必须做到“四行”,这“四行”老弟都满足了。
范闲非常好奇杨雄所说的“四行”是什么,在马背上向杨雄抱拳一恭说:
还请兄长指教!
杨雄哈哈一笑,朗声说:
人生在世:
第一行,你自己必须行;
第二行,必须有人说你行;
第三行,说你行的人必须行;
第四行,你的身体必须行;
有了这“四行”你必能成就一番事业。
范闲仔细想了一下,对比自己的情况,心中暗想果然说的有一定道理。
第一,他是火器部队里指挥才能和技术方面考核成绩优异,在军部的大人物那里都备了案,第一条基本满足;
第二,他的各项考核成绩优秀,特别是写的火器部队如何守城、如何攻城的策论,必然获得了军部的赏识,军部有一大佬认为他能行;
第三,举荐他的是师兄秦坊,他做为少有的秦墨,而且身居墨家新任矩子,大秦内阁工业部部长,以他与军部的良好关系,自然是那个说话能行之人;
第四,最麻烦的就最后一条,要是老哥知道,他经常被自己老婆殴打,不知道会怎么想?
不知能挨娘子殴打,算不算身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