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这奸诈狡猾的丫头,竟把老朽扔在那独自跑了,哼!”
赵云舒摸着女儿软软的小脸,对着黄丰子露出得逞的笑容,“那两个皇帝怎么样,不难缠吧?”
黄丰子吹胡子瞪眼,“还好都有自知之明,不能让老朽伺候,都滚去睡大觉了。”
“我就知道让您留下准没错。”
“嘿你这丫头,原来打的这个主意呢!”黄丰子总算转过弯来,笑着找地方坐下,“到底是老了,玩不过年轻人咯。”
看着默不作声的裴元青,黄丰子好奇一问,“元青这几日学得怎么样,武功可又有精进?”
裴元青得体一笑,“这两日进步很快,相信再过不久,就能为云舒分忧了。”
“那就好那就好。”
赵云舒白了他一眼,“你现在也能为我分忧,如今文武双全,有什么你不能去做的,还有大哥二哥,这几日都支棱起来,不能给我拖后腿。”
“明白。”对于赵云舒的直话直说,裴元青已经习惯了,“这两日除了练武,我们都跟着王兄学习处理政事,已然学会了很多。”
赵云舒相当满意,“不错,继续保持。”
见爹娘说的开心,裴悦也插了进来,“娘,我和哥哥能认识好多字,也能帮您做事了!”
裴瑜重重点头。
赵云舒见儿女如此乖巧,心头十分熨贴,“你们还小,只负责学习和玩就行,等长大了再帮娘吧。”
看着相处愉快的一家四口,黄丰子羡慕不已,不由想到自己的一生。
他此生无后,只有两三个亲如子的徒弟,也不知他们过得怎么样,也没个消息传来,当真不孝!
“国主,又有两国皇帝到了,您是否亲自去迎接?”
这时,言凌从门外进来,对着三人直说来意。
赵云舒叹息一声,无奈起身,“走吧。”
于是接下来的三日,她都在接待贵客中度过,其中金木火土四个皇帝还算和善,其他四小国的皇帝都十分难缠。
最难伺候的当数压轴到场的梁皇。
魏延舟是旧识,相互寒暄两句也就罢了。
但梁国从进城到入凌天阁,一直都跟个大爷一样眼睛长在了天上,对赵云舒不屑加嘲讽,甚至对阁中之人颐指气使。
赵云舒一路忍着,直到饭桌之上。
好不容易十国聚齐,她特地设了晚宴请大家共赏,原本应该高兴吃喝赏歌舞,偏偏有梁皇这么个显眼包频频找茬。
“赵云舒,这便是你凌天阁的待客之道?”梁皇翻着桌上菜肴,一脸嫌弃,“看看,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倒给狗狗都不吃。”
赵云舒冷冷勾了勾唇,不再忍下去,“来人,去将后院小黑牵上来,把梁皇桌上的饭菜都倒给它,看它吃不吃。”
“是,国主。”
此话一出,所有人放下筷子,都安静下来。
知道赵云舒发怒,都面面相觑一时半会儿没有动作,就连殿中央的歌舞都停了。
尤其梁皇,青红交加的脸上尽是怒意,噌地站起来怒指殿上,“你竟敢如此对待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