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皇几人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太狂妄了,真是太狂妄了!”金皇愤怒地拍打着扶手,气得七窍生烟。
“哼,现在生气有什么用,刚才你们都当哑巴了,难道我们这么多人还怕她一个赵云舒?”
“难道不怕吗?”
“……”
魏延舟的话十分突兀,也很残忍。
“怕是怕,但朕不相信她真会当场伤人!”
“她会。”
“……”
全场噤声。
纷纷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以泄心头之火。
中场休息,木皇气消了不少,“说吧,该拿她如何?”
梁皇一脸狠戾,“明的不行来暗的,明日国宴上的比赛,让她有来无回。”
金皇冷笑,“趁着这个时机,我们联手把她做掉。”
水皇完全支持,“就算打不过,我们还有退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嗯,这倒是想到一起去了。”
等大家都停下了议论,木皇才注视着魏延舟,“你和她关系匪浅,若不想参与,现在就出去,若想跟我们联手,今日之事不能透露出去丝毫。”
“若传到她耳朵里被她知道,我们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
魏延舟皱眉,“木皇说的哪里话,我和她不过正常打交道而已,谈不上亲近,你们想把我摘出去,我无话可说,但脏水不是你那样泼的。”
“……”
“朕哪有泼你脏水……”
等等,这厮的语气为何如此熟悉。
木皇半眯着眼,明晃晃地打量着
见他没有大的表情波动,才放心收回了视线。
“暂且相信你。”
早在赵云舒登基之日时,大多数皇帝都不相信魏延舟了。
早有传言传出,云圣国的先皇是赵云舒帮魏延舟除掉的,而后又在赵云舒的登基之日,他更是帮着赵云舒说话。
两人关系定不简单。
与梁皇对视了一眼,木皇还是决定留个心眼。
“朕决定明晚围剿赵云舒,你们觉得呢?”
“如何个围剿法?”虽不知道方法,但水皇双手赞成,“不管什么方法,我都支持。”
木皇匆匆瞥了眼魏延舟,才道:“这件事我们晚上再商议,朕乏了,你们也舟车劳顿,等都休息好了再说。”
收到他隐晦的眼神,众皇秒懂。
“好,都回去休息好了再聚。”
见大家都防着自己,魏延舟在心里冷笑一声,按捺住想杀人的冲动,不动声色跟在几人身旁走出金銮殿,往住处而去。
“丫头,怎么样,你们有没有闹起来?”
赵云舒刚回到休息的偏殿,黄丰子、秋珩和裴元安都担忧地围了上来。
他们无法进殿,只能在这里干着急。
不过看见赵云舒和裴元青有说有笑走进来,他们的心已经放下了一半。
赵云舒穿过三人继续往屋内走,“没有发生什么,过了今晚就说不定了。”
三人知道没有大事发生,可还是忍不住好奇。
裴元安笑嘻嘻跟上去,“元青弟妹,你们赶紧说说殿上的事,就别卖关子了,看你们的表情,应该把他们气得够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