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不用说什么,学校老师还是非常负责的,艾青不想考大学,上两年就得停下,不如不去。
不过对于工作选择也在考虑,厂矿企业学校商业都做过了,这次需要选择一种新的职业,一种可以轻松点的工作。同时贾家那个烦人的老婆子需要教训一下。
周五,贾张氏出门遛大孙子。胡同里正要前往一个妇女聚集交换情报的地方,几个青年人,戴着口罩出现。一把抓过贾张氏的大孙子,正要尖叫的贾张氏一片宽竹片抽在腮部。
左右开弓噼啪声中贾张氏满嘴是血,牙齿松动。瘫软在地的她,左手被抓过去,死死的按在一块木板上,贾张氏不傻知道这是旧社会里传说的斩手指。吐着血沫求饶,一根木棍塞入嘴里咬着,贾张氏不咬,竹片飞起。
惨哼一声,左手小指齐根切断,被剁成三段放在木板上,一群蒙面人一哄而散。她的大孙子吓坏了,抱着奶奶大哭,几分钟后被路人送到医院。
路人是个聪明人,先是叫了公安,然后一起送往医院,手指是接不回去了。只能放弃。缝合伤口,打了针,清理了口腔伤口可以回家了。住院?钱谁出?医院的钱还是公安同志出的,赖掉公安的钱?仨大爷捆一起也不敢。
贾东旭找到一大爷:“一大爷,这是谁干的能猜到吗?”
“怎么猜?你妈最近得罪谁了?”
“没有啊,您也知道我妈那张嘴可得罪不少人,您说能不能是艾青那小王八蛋。”
“不太可能,真要是艾青出手,最有可能的是你妈没了。你回去问问吧,还有,让你妈拿钱出来赶紧还给公安同志。谁的钱都敢欠,不想活了就送乡下去。”
“我知道了一大爷。”
贾东旭离开,回到家里。对着缩在床边的贾张氏说道:“妈,你想想你到底得罪谁了?还有您看病的钱是公安同志出的,赶紧拿钱出来还给人家。我就剩不到十块钱了。家里还得生活,您还需要营养。厂里开饷也得十天后。”
“我不知道,我没钱。”
“行,钱我去借,明天您收拾一下回乡下去吧,您再这样得罪人,可能我们全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一起死绝。”
“我不回乡下。东旭我是你妈。”
“妈,我知道你是我妈。你知道剁手指下一次是什么吗?”
“我手指没了。我没钱。我不回乡下。”
“妈,我告你,按照旧规矩,你得罪了人家三次。所以把手指断了切成三节。下一次就是杀全家。我不想因为你到处得罪人把我们一家都送走。两条路,第一我明天送你回乡下,您在乡下随便。第二您拿钱还了公安同志,然后保证以后不在外面得罪人,闭上嘴。您自己选吧。”
“我没钱,我不回乡下。”
“行,明天回乡下吧,您就继续作死,然后咱家都因为你死了。”
“我不回乡下,我出钱,以后我出院子不说话还不行吗?这帮天杀的,这是要逼死我啊!”
“妈,儿子不想您回乡下,您再不管住您的嘴,下次真的会杀全家的。你是第一个。”
“东旭啊,妈想起来了,上周妈看一个中年人拿着好些个肉丸子,就说他撞到棒梗了。他赔了一半的丸子。我记得有人喊他奔爷。”
“妈你还是回乡下吧,你儿子不是什么有本事的人。您是谁都敢得罪啊。”
“东旭,我不回乡下,妈改,妈一定改。以后出门妈就是哑巴。不说话行吧。”
“妈。只此一次,不能有下次了。断小指所有人都知道你得罪大人物了,你儿子以后不好过了。拿钱我给公安同志送过去。”
贾家如何与艾青再无关系。每天住宿上学,休息日接倩倩回家。同时也在收集食物,越来越困难了,代食物都出现了。城里也出现了一些过来讨生活的,好在妥善安置了,艾青知道,明年年末到后年年末才是真正的困难,天灾人祸。
所有事与他无关,他是学生,倩倩也是学生。这些事不是他能参与的,这一世平平淡淡,普普通通的过去,迎接下一个任务。
第一场雪落下,地皮都没盖上就没了。大旱出现了,这不是好兆头,艾青已经把三合院里的水井挖掘了很深,井水不再苦涩,清澈冰凉。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几年。
因为他已经报过不准备高考,想要找工作,这边街道也去了两回。对于他毕业工作问题,街道那边说有机会就通知他。当然该有的礼节必不可少。
他能感觉到街道人员对他的不同,又如何?
父亲死前只留下一段两个人知道的话。关于两个侵略者藏宝地的情况。如果他不说就是安全的。只有在恰当的时候说出去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