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很明显的是越来越不喜欢了。
人是一直在变的,唯一不变的是云珞珈对他的心。
“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也不看杀人了,也不去杀人了。”
云珞珈窝在君青宴的怀中打了个哈欠,脸往他脖子处蹭了蹭。
君青宴的怀抱让她安心,舒服的她的困意都来了。
见云珞珈打哈欠了,君青宴揉着云珞珈的后颈,轻声哄着她,“困了就睡吧,一会我为夫亲自伺候你沐浴。”
云珞珈迷迷糊糊的笑了声,“一把年纪了,酸不酸。”
她本身就是不是个容易害羞的人,这会儿倒不是害羞了,只是觉得君青宴有些黏糊。
满打满算,去掉错过的那三年,她跟君青宴也在一起生活了六七年了。
刚在一起的时候她就黏糊不起来,别说现在都在一起过了这么多年了。
她嘀咕着就在君青宴的怀里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光溜溜的靠在君青宴的怀里,享受着皇帝陛下独有的贴心伺候了。
云珞珈醒来也没有动,眯着眼睛继续靠在君青宴的怀中。
近来,她是越来喜欢安稳的日子了。
虽然说遇到事情的时候并不会觉得烦躁,可她却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喜欢安稳。
君青宴正给她擦着身体,她转身抱住了君青宴,闷着声音问他,“那些将士们的父母都安顿了吗?我觉得,日后就算是征兵,每家每户也该留下一个男丁在家。”
现在每家每户的孩子都都多,征兵都是每户必须出一个男丁,就算是家里只有一个男丁也是要顶上的。
云珞珈觉得,日后征兵,每户给留下一个男丁要人性化化一些,对于父母也是有保障的。
君青宴觉得云珞珈说的有道理。
他摸了摸云珞珈的头,赞成道:“全部都安排好了,征兵的事情就随珈儿所言,日后澧朝征兵全部按照这个制度来。”
君青宴很少会拒绝云珞珈的说辞,除非是特别过分的,可君青宴觉得云珞珈从来都没有过特别过分的时候。
“陛下圣明。”云珞珈拍了个马屁。
君青宴拍了一下她的,“是皇后贤良仁善。”
云珞珈一下从君青宴怀中蹦出去,往后退了两步,伸手指着他,“老色胚子,手往哪放?”
君青宴宠溺的抓住她的手,把她扯进了怀里,笑着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珈儿哪一处为夫没有摸过,这就色了,看来为夫得让就珈儿见识一下什么才叫色胚子,给你长长见识。”
云珞珈还没来得及反驳,下巴就被君青宴捏住,接着被强行吻住唇。
云珞珈用力推他无果,只能抓着他的头发咬牙切齿的骂了句,“狗皇帝……”
听到云珞珈骂他,君青宴心情很好的笑了起来,吻落在了她的脖颈,“敢当着面骂朕的,皇后是第一人。”
他轻轻咬了一下云珞珈,继续道:“不过朕爱听皇后骂朕。”
云珞珈实在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她推开君青宴,看着他的眼底全是笑意,“好了,我已经见识到了色胚子,就此打住吧。”
“不行,打不住了。”
君青宴又把云珞珈捞回了怀里,强势攻略,不给她逃走的机会。
两人一个澡洗了两个时辰。
回去的时候,几个孩子都在凤仪宫等着了。
云珞珈远远的就听到了念念和十三的声音了,两人在讨论着今日夫子上课所讲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