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兴奋的陈不欺一步三个台阶的往道观跑去,看着焕然一新的道观,陈不欺傻傻的站在原地。
“回来了,就进来啊,傻愣着干嘛!”老道的声音隔着院墙传了出来。
“师父、师叔,这…..”陈不欺茫然不知的指了指面前的道观。
“整整60万呢!我和你师叔的棺材板都掏出来了,以后你回来也有个像样的家了!”老道慢悠悠的背着手回道。
“师父、师叔。”陈不欺感动的泪眼婆娑。
“好了,好了。这么大的人了,还一天天的哭鼻子!”葬二刀走上前搂住陈不欺的肩膀。
“徒儿不孝,还让你们两位这么为我劳心劳力的。”陈不欺哭的稀里哗啦的。
“知道就好,这次在外面历练的怎么样了?”老道笑呵呵的走上前摸摸陈不欺的脑袋。
现场简直就是一幅父慈子孝的画面。
“还可以,徒儿这次带了好多礼物回来孝敬你们。”陈不欺连忙把行李箱放倒,准备开箱。
“你看你,又乱花钱,我和你师叔是那种……”炎一刀边说着边跟葬二刀瞪大眼睛看向行李箱。
茅台、中华香烟、手表、手机、各种各样的羊城糕点小吃。
“哇靠!欧米伽啊!”
“这手机是诺基亚的吧!”
行李箱里的物件那看的炎一刀和葬二刀心里是怦怦直跳。
“你这孩子,乱花这个钱干嘛!”炎一刀和葬二刀边骂骂咧咧的边把手表往手腕上佩戴上。
“给你们买的,多少钱都不心疼。”陈不欺傻笑的看着炎一刀和葬二刀。
“有心了!”炎一刀满意的点点头。
“师父,徒儿购置完这些东西还剩下四万多,我都交给你们保管,这道观翻新把你们的积蓄都花完了吧。”陈不欺懂事的问道。
“不必了,钱财乃身外之物,你自己留着吧。”炎一刀对着阳光仔细的打量着手腕上的手表。
不是他俩善心大发,是炎一刀和葬二刀过完年就要回地府了,钱还有个屁用啊!陈不欺给他买的手表、手机反而让他们很开心,这份孝心可不是用钱才能衡量的。
但是陈不欺觉得这钱不给炎一刀和葬二刀心里过意不去,一番拉锯后,炎一刀和葬二刀勉强收下这笔钱,内心里都是想着:“你自己给我的啊!我可没开口啊!”
“炎叔、葬叔。”俞胖子和他老爹一人扛着一箱白酒一箱香烟跑进道观里。
“嗯!俞胖子,还不错!”炎一刀和葬二刀看着地上的礼物满意的点点头。
“叔!我和不欺在外面赚了点小钱,你们别嫌少,这是我孝敬你们的。”俞胖子掏出两个大红包。
“好!礼物我们就收下了,今晚就不留你们父子了,明天晚上一起来喝点。”葬二刀笑呵呵的看着俞家父子。
“好嘞!”俞胖子屁颠屁颠的和自己的老爹往山下走去。
傍晚,道观下的小村庄各家各户升起了淼淼炊烟,陈不欺也忙着在厨房里做起饭。
“今天告诉他?还是过年那天在告诉他?”葬二刀皱眉看向炎一刀。
“今晚吧,早说晚说都是一样的!”炎一刀喝着小酒幽幽地回道。
“你们两个也太不地道了,自己喝上了!”东岳大帝从院外走了进来。
“唉!真的要叫你一声大哥啊!你这是防贼呢,我们还能跑了不成!”炎一刀和葬二刀无语的看着东岳大帝。
“呵呵!我就不能在凡间过一次年!体验一下。”东岳大帝自顾自的坐下倒起酒。
陈不欺端着几盘炒好菜跑出来,看到东岳大帝就是一愣。
“傻愣着干嘛,把菜放下啊!”东岳大帝翻着白眼看向陈不欺。
陈不欺脑海里一直回忆和叶佩雯结婚现场的画面,那时候喝的有点多,隐约记的自己的师父说过,这位也是自己的师叔。
“师叔好!”陈不连忙放下盘子,接着一个作揖。
“嗯!没忘就好!”东岳大帝满意的喝起小酒。
“师父…”陈不欺看向身旁的老道。
“没错,他叫金二刀,以后你的小师叔就叫葬三刀了。”老道夹着花生米往口中送去。
“哦!”陈不欺乖巧的坐在餐桌前给这三位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