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侯的被明哥一脚爆了蛋,三伢子还好心的给他送到了医院。
我和白露喝酒的酒盅确实被姓侯的动了手脚。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我和白露的酒盅边缘,都被涂抹了一层东西。
这东西无色无味,随着酒被一起咽进了肚子。
这种迷药对于姓侯的这个医生来说,搞到手并不困难。
“我怎么在这?”
面对白露的质疑,我揉了揉眼睛,哈欠着说道:
“我又不知道你家在哪,只能把你带到这里来了。”
白露急忙掀开被子看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衣服完好无损之后,我感觉她明显松了一口气。
她自己也知道,这肯定是着了姓侯的道。
所以她咬着嘴唇问我:
“侯医生呢?”
“他啊?现在可能有种蛋蛋的忧伤。
从今天开始,你别去上班了,回莞州吧。”
白露作为医生,自然不是那种懵懂的小女孩。
她问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我跟他说,凡是敢打她主意的,都这个下场。
白露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说道:
“你真霸道。”
我也不知道这是夸我呢?还是嘲讽我呢?
从宾馆里出来,阳光很刺眼。
“白医生,我要走了,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再见面了。
你…多保重。”
其实我想说那四个字的,但是始终没有鼓足勇气。
白露捋了下耳朵旁的头发,莞尔一笑道:
“你也多保重,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还有,昨晚的事…谢谢你了。”
看着白露的背影,我不禁苦笑了一下。
其实我没有任何资格嘲笑人家包子,最起码他为了自己感情,不论成功与否,敢于付出行动。
而我,话到嘴边却说不出。
回去的路上,我自嘲的扇了自己两个巴掌。
他妈的,居然被女人左右了自己的情绪。
大忌。
回到斌叔住的地方,简世哥正在和斌叔喝茶。
昨晚斌叔找我,也是因为简世哥。
处理完姓侯的,我给简世哥回了一个电话。
在确定了他没啥事的时候,我才带着白露去了宾馆。
“咋样,事情处理好了?”
简世哥永远是那股温暖的笑。
“处理好了,简世哥,你怎么来鹏城了?”
简世呵呵笑道:
“陆正祥在香岛碰了壁,这不是找我帮忙吗?现在的香岛不如以前了,要是子强还活着,跟他打个招呼,什么事都解决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死如灯灭。
子强在的时候,香岛也不至于这么乱。”
我不知道子强是谁,也就没多问。
突然想到花姐,便问简世哥花姐去哪了。
简世皱着眉头道:
“自打上次花姐回来之后,我就见了她一次面。那次她跟我说要回老家一段时间,从那以后就没消息了。”
我问简世哥花姐老家在哪?
简世哥说他也不知道。
不过应该就是珠三角地区的。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珠三角这么大,找个人简直大海捞针。
这时候,三伢子回来了。
“果子,票买好了,卧铺,中午十一点二十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