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留步!”
一声尖锐的声音像定身咒一样,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过来,一动不动直勾勾的看着姜振,有种岛国时间静止系列的既视感。
姜振咽了咽喉水,也回头看了过去。
一个胖公公气喘吁吁的的跑了过来。
“呼……呼……呼……状……状……状……”
姜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那个……您慢点,喘匀了再说。”
姜振又看了看大臣们,一个个又往宫门方向又了过去。
“状元郎,陛下御书房召见!”
“敢问这位公公高姓大名?”姜振试探着问道。
“哎呦,状元郎,什么大不大名的,我们这些做了太监的哪还配有大名啊,也就留个姓也是舔着脸怀念一下自己的祖辈了!贱姓曹,状元郎称呼我为曹公公即可。”曹公公笑着道。
“曹公公切莫妄自菲薄,姓氏是祖宗留下的,名字是父母恩赐的,如若不是实在没办法了谁也不会做太监,都是苦命人罢了,曹公公年长我一些,如若不弃,称你一声曹兄可好?”姜振一脸正色道。
曹公公当即一愣,当了这么多年太监了,文官高兴了叫你一声公公还是阴阳怪气的,不高兴了什么阉人阉狗的就骂上了哪有上来就认哥的?
心里一暖鼻头一酸,握住了姜振的手道:“难得状元郎叫老奴一声曹兄,往后可切莫再叫了,让旁人听了去丢了您的脸面。老奴本名曹天养。”
“曹兄莫非是觉得我不配做你的弟弟,若是弟弟哪里做的不好,哥哥你说,弟弟一定改!”姜振一把反握住了曹天养的手道。
曹天养感受着姜振手心的温度,对姜振道:“状元郎,真心认我这个兄长?”
“曹兄为何还叫我状元郎?日后叫我振弟便可,下个月你我兄弟二人,互换名帖,对着这天地斩鸡头烧黄纸,结为异姓兄弟可好?”
曹天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声音颤抖的说道:“好!好!好!”
抹了把眼泪疑惑的问道:“振弟,懂得卜算之术?”
姜振心想就等你问这话了,面容不改的说道:“小弟不懂卜算之术,曹兄为何如此发问?”
“那为何非要下个月结拜呢,后日哥哥休沐,后日结拜可好?”
姜振略微尴尬的说着:”实不相瞒曹兄,我们家乡有个规矩,异姓兄弟结拜之时,要弟弟准备活鸡和黄纸,这样才能显得对兄长的尊重,奈何小弟为了进京赶考花光了自己所有积蓄。”
“曹兄你看,弟弟这头上插的都是筷子当着发簪,原本的玉簪也当了,腰带系得也是我那另一个兄长的腰带,原本的腰带也当了闹了今天殿上的这些笑话,这才凑得盘缠,方有今日高中,也只有补录了之后发放了俸禄才有银钱去买活鸡和黄纸。让兄长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