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统看着姜振背上的疤心下骇然。“这……竟如此严重。”
姜振满不在乎道:“都过去了不提也罢。承统兄稍等片刻,酒菜一会就好。”随即对金珠道:“金珠,今日做菜放些肉吧,承统兄是贵客!”
金珠委屈道:“吃肉吃肉!小猪还没长大鸡还得下蛋,哪有肉可吃?”
姜振正色道:“那就杀只小猪。”
金珠道:“我不敢,要杀你去杀,杀好了送到厨房我再给你做。”
姜振尴尬道:“承统兄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赵承统连忙道:“还是别麻烦了。”
姜振正色道:“不行!今日我不光要亲自杀猪,还要亲自为你下厨做一顿美食。”
赵承统惊讶道:“姜兄还会庖厨之事?”
姜振尴尬道:“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说完就奔着后院去,赵承统也跟着过去,看姜振熟练的杀了一只小猪,又开始制作烤乳猪,赵承统内心感动。
姜振边烤边说:“承统兄,实在抱歉,只能用这贱肉招待你了。”
赵承统道:“无妨,能与姜振同食就算吃烙饼也是美味。”
乳猪烤好被端上桌,金珠也做了几道菜,姜振开口道:“承统兄我家都是大家一起吃饭的,若你介意我让他们都下去。”
“不可!客随主便,况且承统觉得如此也是极好。”众人落座,李承统开口道:“姜兄,承统来到乾国京城今日大有感触。我曾经被父皇派去赈过灾,你不知道,当时我看那些百姓的那个样子,我……我真的……”李承统干了一口酒再也说不下去了。姜振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承统继续道:“还有,朝中的官员各个视人命如草芥,百姓畏官如虎,我看着那些百姓看我惊恐的眼神我……我真是对那些官员失望透顶了。今日看到你们乾国的百姓毫不畏惧百姓,这才是我心中的最完美的朝廷。”说完赵承统又干了一口酒。
姜振也干了一口酒道:“承统兄,你我二人真是相见恨晚啊!我的先生曾经教过我一句话: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今日姜某就将这句替先师话送与你。”
赵承统愣在当场,最急讷讷道:“水……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随即眼神一亮,“姜兄,你师傅懂我!你也懂我!来!满饮此杯!”
姜振举起酒杯,“饮盛!”
喝完一杯姜振突然起身,给众人看的一愣,姜振朗声道:“痛快!承统兄,认识你着实痛快!今日姜某借着这酒,现场赋诗一首送与你可好?”
赵承统也起身道:“妙极妙极!承统心中只有三事,诗,酒,百姓!”
姜振拿起酒坛仰头喝了一大口道:“好!今日姜某就成全你!咱们先谈诗酒,再谈百姓!”说完姜振又干了一口,“承统兄,你且听好!”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承统兄,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情绪故去对君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