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振端起酒杯笑道:“什么通透不通透的,我看你是刚才没喝好,咱俩再喝点透一透!”
独孤胜无奈的端起酒杯,二人喝到了快天亮才走出包间。
守在门口的玉娘看着走路直闪脚的姜振,连忙上前搀扶。
独孤胜酒量好则是没什么醉意。
走到春花楼门外,坐在车上等了一会的曹天养和郭凤下车,曹天养将车上的座椅放得矮一些,郭凤和玉娘才将他扶上了车。
“凤熙皇帝不去广云府了么?”
曹天养笑道:“我家小姐不去了,永庆皇帝陛下,您就坐在后排吧。”
独孤胜也没再多言,坐上了后排。
曹天养开着车子向城外驶去。
“曹兄,路上除了加油就别停了,睡醒了我换你。”姜振说完话,鼾声就响了起来。
郭凤的话从来就少,曹天养又在开车。车内除了姜振的鼾声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
“郭侍郎是姜大人的学生?”独孤胜率先打破沉默。
“是!”
“不知郭侍郎跟姜大人都学了些什么?”
“科学!”
“科学?”独孤胜好奇道:“朕还是第一次听过这个词,什么是科学?”
”世间运行的真理之法!”
“哦?是天道么?”
郭凤思索道:“天道这个词若是按照大人所分类的学科应该是哲学,这个不是我学的,是我师弟该学的,不过他好像不怎么爱学。”
“你师弟?”
“哦!我大乾民国皇帝陛下,李阳照。除了有朝臣在,私底下他都让我叫他师弟。”
独孤胜瞬间眼睛一亮,这姜振教皇帝的那必然是帝王之道。
“那这哲学就是帝王之道了吧?都有什么能不能跟朕也说说?”
郭凤思索道:“是不是帝王之道我不知道,至于有什么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有一句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其余的我就不清楚了。”
独孤胜未继位时不像李阳照那般顽劣。对于这句话的意思,他很明白。可是他又不明白,为什么姜振这样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朕观姜大人是个对百姓很好的人,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独孤胜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他知道这其中必有隐情。
郭凤将当时姜振被刺杀后的所有事都说了一遍,独孤胜这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