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股蓝色的真气从他的丹田缓缓升起,如同一条蓝色的巨龙苏醒,发出低沉的咆哮声。
那真气沿着经脉流淌,所到之处,经脉都发出微微的光芒,仿佛被点亮的通道,“滋滋”作响。
那蓝色的真气越来越浓郁,逐渐包裹住他的全身,并且渐渐地扩散向整个山洞。
山洞内的一切花草,瞬间枯萎,碎成齑粉,发出“簌簌”的声响。
那大道法则也被其吞入体内,整个山洞如同被黑夜笼罩一般,没有了任何的生气。
孟凡只感觉一阵的痛快,自己的五觉都大幅度的增强了。
他现在的肌肤比婴儿的还要细腻,仿佛吹弹可破。
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周围空气的细微变化,每一个声音都清晰地传入耳中。
墨染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孟凡,眼神中满是期待。
她双手紧握,嘴唇微微抿起,能感觉到孟凡的实力有了质的飞跃。
她的心跳微微加快,仿佛在为孟凡的突破而激动。
孟凡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道蓝色的光芒,如闪电般耀眼。他兴奋地说道:“前辈,我已经进入刻阵境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阳光穿透乌云,照亮了整个山洞。
魔帝一脸无语地看着墨染,冷哼道:“哼,没出息的小子,这就满足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仿佛孟凡的这点成就根本不值一提。
那表情就像是看到一个孩子因为得到一颗糖果而欢呼雀跃。
孟凡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前辈,您就不能不要打击我的积极性。”
“我以为自己现在已经小有成就了,但没想到在您眼里自己如此的不堪。”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失落,但更多的是坚定。
他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魔帝对自己刮目相看。
“哼,我没有打击你小子,我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你如果不能认清现实,未来被别人玩死都不知道。”魔帝严厉地说道,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孟凡,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看穿。那目光中的压力让孟凡感到一阵窒息。
“好好好,您说的都对。”孟凡连忙说道,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他低下头,不敢与魔帝对视,心里却在暗暗较劲,想着总有一天要让魔帝对自己另眼相看。
魔帝作势就要抽他一巴掌,那手掌带起一阵风声。
孟凡连忙灵活地躲了过去,他的身体如同泥鳅一般,迅速地闪到一边,带起一阵气流。
“前辈,说正事吧。我要怎么快速提升自己的实力?”墨染笑嘻嘻的躲过魔帝的巴掌后,表情真诚地询问道。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期待,仿佛一个饥饿的人看到了一桌美食。
魔帝双手抱在胸前,微微眯起眼睛,开始为孟凡解惑:“想要提升实力有几种。”
“第一种,依灵丹妙药、天材地宝来巩固和提升自己的修为。”
“但这么做有个弊端,烧钱!”
“而且修炼出的实力很弱鸡,需要大量的时间。”
孟凡刚准备吐槽,魔帝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能杀人一般,带着凌厉的寒气。
孟凡连忙闭上嘴巴,乖巧地站好,继续聆听魔帝的教诲。
魔帝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第二种就是与人厮杀,夺取天地之间的灵物。”
“这个方法有个弊端,是容易丧命。”不过话又说过了,富贵险中求,话又说过来了,命在险中丢。”
孟凡刚准备开口,看到魔帝那严厉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咬了咬嘴唇,心中暗自思考着这两种方法的利弊,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至于那第三种。”
魔帝看向孟凡,叹了口气说道:“操作起来就比较复杂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惆怅,仿佛这个方法对方根本不可能实现一样,那是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惋惜。
“前辈,怎么了?是什么让您这么惆怅?”孟凡不解地发问,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充满了疑惑,那疑惑如同迷雾一般笼罩着他。
“你可知道这世上最强的兵器是什么吗?”魔帝问道,他的目光深邃而又神秘,仿佛包含着无尽的智慧,那智慧如同古老的星辰,让人难以捉摸。
“仙器?圣器?”孟凡每说一种,魔帝都摇头。这搞得孟凡一个头两个大,他着急地说道:“前辈,你就别卖关子了,你就告诉我,到底什么才是最强的兵器吧!”
魔帝看到孟凡无知求教的神情,满意地点点头说道:“你想知道什么兵器是最强的,那你就要给他们知道他们是依靠什么排名。”
“首先就是第三等的兵器,就如同凡器,灵器,仙器这一类的兵器。”
“它们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只能放大所持有者的能量和力量。”
孟凡惊叹一声:“这个牛啊,前辈!”
魔帝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说道:“第二等的兵器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可以削减对方的能量以及限制对方的行动。”
“就如同那古天庭的圣器镇天塔,此塔可以将对方吸入其中,限制对方的能力,将其永生永世的囚禁起来。”
孟凡瞪大眼睛,说道:“这也太厉害了吧!”
魔帝继续说道:“第二等兵器和第一种兵器相比,那才是真正的天差地别。”
“那第一种神兵并不以兵器的外形出现,而是一种虚无缥缈的方式存在,没有任何的实体。”魔帝的声音在山洞中回荡,带着一种空灵而神秘的韵味。
“没有实体怎么用?”
“靠嘴说吗?”孟凡不解地看向魔帝。
“哈哈哈,让你小子蒙对了,那第一等的神兵就是靠嘴说。”魔帝说完后,孟凡更是迷惑了。
魔帝继续说道:“那第一等的神兵就是一种系统性的统治。”
“小到村落,部族,大到一国一宗,都是被一种叫体制的东西所掌控。”
“人们会为了进入群体而抛弃自己的性格、爱好和追求,只为了得到体制内的人们认可,而丧失了作为人最基本的性格。”
“统治者使用体制这一法宝,将所有违反他意愿的都归为恶,顺从他的都归为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