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骁与汪长源、齐长铮、袁玄策等人就着兹州的沙盘舆图,讨论完后面要对清平道行地攻谋战策,已是一个时辰后。
符骁见手下文武都面露疲色了,便道了句中途歇息两刻钟,稍后再议。
道完此句话后,符骁随之起身,出了主帅帐,准备去后方寝帐小憩养神片刻。
符骁出帐后,还周到地命贴身的亲卫,给主帅帐内的心腹文武端去些茶水点心填腹。
主帅大帐内文武见符骁出帐暂歇了,也俱都放松歇息起来,用起了符骁专门命人端来的茶点压腹。
众文武皆在歇用茶点时,齐长铮又想起了苍州与库州那边的战事,扼腕道:“可惜,现在我军被清平道绞住了......”
“不然后面倒可趁苗州牧与权王战得正酣时,偷袭苍州上方的校荆郡。”
汪长源将嘴里的糕点咽下,喝了口茶顺气道:“哎,谁说不是呢?”
袁玄策朗声笑道:“还是先吃下清平道吧。”
汪长源转首看向袁玄策:“袁大将军似乎另有想法?”
袁玄策也不卖关子,喝下一口茶水后朗声道:“那苗州牧与权王手下的兵马数旗鼓相当,此次大战下来,双方不论谁输谁赢,必然皆有损兵。”
“这两位诸侯都与主公比邻,只要他们弱了,对主公就是好事。”
“等主公从此战中腾出手来,可再去具体谋划别方地盘。至于对哪地出兵,就看权王与苗州牧此场战后,究竟孰强孰弱了。”
钱汀亦是笑着点头:“如果时机合适,权王经此战后兵力大减,攻权王也不是不可。”
汪长源轻叹了口气:“只怕主公并不想先向权王下手。”
昌醒德闻言微愣:“为何?”
汪长源怅然道:“权王治民不错,主公非是为了势力急速扩张,而坏民安居之主。”
“在周边皆有诸侯环伺的境地下,主公只会优先选择确实乃祸乱之地的州郡先攻。”
“权王治下清明,明显不在主公先攻之列。”
汪长源话声刚落,袁玄策就朗声大笑起来,笑过后袁玄策满面敬服道:“主公看似手段雷厉,实则心藏大善,不愧为玄策所效之主。”
其余文臣武将闻言,皆面露会心一笑。
齐长铮亦是笑道:“也好,如今我军兵强马壮,周边的祸乱之地人心不齐也易攻些,主公此举也没坏了兵家大忌。”
这也是周围的文臣武将们,皆能露出会心一笑的根本原因,为主者,太狠则戾,太善则柔。
他们的主公能在自身可掌的境地下藏有大善之心,确为难寻的不戾不柔,胸有丘壑的明主。
得遇此主,乃他们众文武之幸。
就在符骁麾下文武皆在感叹他们得遇明主之时,齐雅麾下的文武,简直要被他们主公此时的举动惊掉下巴,纷纷谏言其行事还请三思。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齐雅收下了吴奎派遣使者送来的五名俊美郎君,其中一名郎君还是吴奎的庶子,另四名郎君也是名门世家出身。
这被送来的五名郎君,最小的不过二八,最大的不过才到双十及冠之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