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松秋听得此话,嚎啕大哭:“不行!你怎能有这种想法!”
“外祖母,这是事实。”
黄松秋泣不成声:“你还是我的血脉,你是像你娘才会生得这般优秀的!你没有哪一点像那孬种苗杳!你怎能有此想法!”
苗跃伏抱住黄松秋:“......我死了,你与娘....也算彻底与苗杳脱离了关系。会活的自在的......”
“不!”
黄松秋崩溃。
这边黄松秋和苗跃伏祖孙俩还未谈完话,那边林知皇就从听使这里知道了黄松秋想让苗跃伏给她为“小”的想法,让她很有些哭笑不得。
“中间有一段时间两人没有讲话。”听使汇报的极为仔细。
“知道了,继续监听苗跃伏。”林知皇摆手让人退下。
“诺!”
听使退下后,林者棋玩笑道:“主公如今势力强盛了,想让您三夫四侍的人倒是不少。”
“五叔,大退让,必有大图谋。”林知皇扫了林者棋一眼:“莫要多想。”
林者棋忙收了没正形的模样,站直身体拱手道:“是,主公高见。”
淮齐昭帮林者棋解围道:“林宗伯应只是玩笑,他岂会想看到您后宅不安稳?”
林者棋苦哈哈地点头。
林者棋能力是有,就是稍微对他好点,便容易“飘”了,为防林者棋飘上天,林知皇也会时常为他紧紧绳。
林知皇方才对林者棋的态度,就是在为他紧绳。
周围众谋士见林知皇轻嗯了一声,便是揭过此事了,又气氛和缓地商讨起此事来。
“那黄松秋应是对您与苗州牧的交易有所猜测了。”
在苗跃伏带千余亲兵来此后,林知皇也将她与苗跃伏欲交易的给在旁的文武们讲了。
众谋士听后,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然而苗跃伏确实只带了千余兵马就住进了他们的军营,这事实又让他们不得不信。
苗跃伏对苗杳的恨意,由此可见一斑。
父子之间关系处到这一步,也是世所罕见。
曲伟道:“这苗州牧这般与主公交易,一点退路都未给自己留,明显是心存死志了。黄松秋这做外祖母的只怕不会坐视不理。”
林者棋摸着下颚道:“她是如何知晓苗州牧到了这里的?”
站在一边一直未说话的林婉娘这时开口道:“是苗跃伏身边的一名亲兵传消息给她的。”
淮齐昭点评道:“这苗州牧身边还真是漏成了筛子。”
林知皇不置可否。
会造成这种情况,是因为苗跃伏从一开始就没有给身边人立下规矩。
身边人犯了诸如此类的事,都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