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才会责怪,温南方没有彻底放下温氏一族。
那之前温南方为何不来见她?
难道是一路上仍有权王的人盯着他,只有聪深不来见她才是最安全的?
如今到了库州州城,监视的人少了,所以聪深就来了?
一瞬间,温南婷脑中想了许多。
“温南行去了哪?”温南方开门见山地问。
“你问他做什么?”
“什么事都是你顶在前面,他只会逃,也配为温氏男儿?”
“他有他的事要办,我有我的事要办,没有逃与不逃之说。现在外面的局势怎么样了?”温南婷试探的问。
温南方今日本来就是来取信于人的,自然不会吝啬让温南婷知道外面的消息,便将近段时间外面的战局变化,以及览州州城发生的大事与温南婷大致讲了。
温南婷听到别的都没有什么触动,却在听到姜启德死在了贺峡陵墓中时,眸中浮出了可见的喜色。
“权王准备什么时候将我交给鲁蕴丹?”温南婷又问。
“览州打完,众军分战果时。”温南方回道。
主公这次是准备好好宰鲁蕴丹的。
温南方心里这么想着,正要再问,就听到了急切往这处牢房走过来的脚步声。
“温令君!你将人都遣出去,在与温南婷聊什么?”杨熙筒此时的脸色很不好看。
本来温南方来见温南婷他就很不高兴了,结果一来还发现温南方见人时更是直接将周围的人挥退了在密聊,就更不高兴了。
若不是以往积累的对温南方的信任,杨熙筒这会就要派人将温南方抓出去质问了。
温南方很是淡定地回道:“温南婷到底是本令君堂姐,有一些私事想起来要问她,不方便他人听。”
这就是温南方的解释了。
说的过去,却不合规矩。
杨熙筒还要发作,但想到主公如今在外征战,他与温南方代执后方政务,就这么公然相争翻脸恐怕是要闹的底下人都人心惶惶的,便忍了气道:“到底不合规矩,温令君还请移步。”
杨熙筒对温南方做了个请的手势。
温南婷视线在两人身上游移,全程不说话。
温南方也没有说什么,跟着杨熙筒走了。
地牢大门关前,杨熙筒还眼神极为不善地瞪了温南婷一眼,显然认为是她在搞鬼。
牢门关闭,温南婷望着紧闭的牢门,想着刚才温南方与她说话的态度与内容,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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