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骁冷声喝道:“死来。”
符骁双剑旋开,向左副将的脖颈与腰腹处攻去。
左副将矮身闪避符骁的上剑,用刀身挡住符骁袭向他腰腹的下剑,却在刀与剑相撞时,刀直接被劈开了一个豁口,虎口更是被震的生疼,差点松了刀柄。
打了一个多时辰,他怎么还这么大力!
左副将大惊,又与符骁对攻了十余招,伺机往后退,继续让亲兵用车轮战术去攻他。
符骁哪能让左副将退,欺身追攻上去,用右手剑虚晃一招,左手剑直插入了左副将的脖颈之中。
“啊——!左副将!”左副将周身围护的亲兵急呼。
“嗝——!”左副将瞪大眼睛,出身贵胄的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真死在战场上。
符骁见自己这一剑刺的有点偏,没刺中左副将的脖颈要害处,抽剑便准备再给他颈间旋一剑。
死到临头,左副将也被激发出了身体的潜能,单手持刀攻向符骁,另一手紧紧地握住了符骁插入了他脖颈的剑身,让符骁不得顺利抽剑。
左副将怨毒地看着符骁:“嗝——!你竟敢杀我?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符骁用另一只剑打掉左副将袭来的刀,同时弯剑杀掉趁机攻上来的敌将亲兵,冷声道:“做鬼也不放过我?”
左副将见刀被打掉,干脆将另一只手也握到了插入他脖颈的剑身上,手心鲜血淋漓,却死死握着剑身不让符骁抽剑,妄图用此定住符骁,让周身亲兵趁机杀了他。
符骁见左副将如此,犀冷的星眸中似笑非笑:“在你做人时,本州牧都不怕.......你做鬼了,本州牧依旧不怕。”
“你敢再来,就再杀一次!人杀得多了,本州牧倒想试一试……鬼可不可杀!”
话落,符骁翻腕转剑,左副将握剑的手指掉落的同时,颈骨也发出诡异的嘎达声。
“滋——!”
左副将颈间被绞烂,鲜血如喷泉一般爆开,滋了四周的亲兵一脸。
“啊啊!”
护卫左副将的亲兵见得他的死状,发出歇斯底里的惊叫。
符骁面无表情地抽剑,趁周围的敌兵被左副将的死状惊到时,撞开前面挡道的两名敌军骑兵,终于冲入了无兵地带。
苗青呈见状,抬手挡下梁峰原的单刀攻击时,厉声喝道:“万箭齐发!”
跟着符骁冲出来的十余名骑兵同时竖盾结阵,将符骁背后挡的严严实实。
百余支箭矢被盾阵挡下,几方敌军将领眼睁睁地看着符骁骑马与峡道口接应他的兵马汇合了。
齐方亚高呼:“符州牧突围了!”
“符州牧突围了!”
“符州牧突围了!”
此声呼喝在阵前方一层层地向后方传递而去。
梁峰原见符骁已经突围,也不再与苗青呈纠缠,让周围赶到的亲兵隔开他与苗青呈,而后开始迅速整军准备全速退军。
在后面的薛砺、薛藏、箫铛等将领,听到符骁突围的消息,回身去寻各自要护的参军,带着柳夯等人准备加速突围。
假做权王的花铃,在听到己方兵马唱报的符骁已经突围的呼喝后,也不装了。
花铃从护在身后的副将张航手中拿回自己的长枪,取下银虎面具,向一直追攻她的大将岳陵绪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