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骁:“只用克制最后一步就行。”
林知皇去解符骁的腰带:“那就不做最后一步,其他的都来。”
“那怎么行?”
林知皇笑得不住颤抖:“怎么不行?”
“很难克制........”
林知皇收了笑,一本正经道:“看来聪庭学的还是不够多。”
“......何意?”
“本王教你。”
被翻红浪,被教习者学的很快,教习者丧失了主控权,一夜荒唐,春泄满室。
库州州城,权王府。
“怎么了?”温南方见是王府内务总管黄琦锦专门来寻他,召人进来后便问。
黄琦锦用托盘奉出一物。
温南方细观,见如何看都只是一把普通的檀木梳子,问:“这梳子怎么了?”
“这檀木梳,被桃仁与丹参等具有较强活血化瘀作用的浓液所浸泡过,普通人用来会没事,但有孕之人,一旦用多了........”
“必会滑胎。”
说到“必会滑胎”四个字时,黄琦锦面上已经现出怒色,更有些咬牙切齿。
已经将王府内防得十分严密了,还是让奸人将这害人的东西给弄了进来,还放到了主公身边。
幸亏现在主公不在王府里,用这东西的是没有怀孕的方芷,不然.......
黄琦锦自愧,终是她没将这王府守好,有负主公所托。
温南方目色冷沉下来:“知道了,本令君会细查此事。黄总管,你罚俸一年。”
“诺!”黄琦锦一句多的争辩都没有,屈膝领罚退下。
黄琦锦刚退下,杨熙筒便满脸喜色的快步走了进来。
“温令君,大喜!大喜啊!”
温南方放下手中的檀木梳,不悦地问:“何事大喜?”
杨熙筒少有见温南方面上带怒,先是愣了一下,但还是道:“确实乃大喜,闻氏天子薨,留遗旨要终闻氏江山,禅位于主公!”
温南方闻言,嗖地一下站起身来:“此话可当真?”
温南方一时间,竟觉得是杨熙筒在故意与他玩笑,虽然平时杨熙筒做事极为靠谱,但他到底乃临坊先生的亲传弟子........
突发奇想,想来恶搞一下他,是大有可能发生之事。
被怀疑的杨熙筒不高兴道:“这事我岂能说假?温令君将本侍中当什么人了?”
温南方面上这才露出难以抑制的狂喜之色。
“怎么回事?仔细说来。”
杨熙筒很想再回怼几句,但见温南方脸上这会全是不加掩饰的喜色,也没有再发挥平时的怼怼属性,将新皇城所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地讲给了温南方听。
温南方听后就一个字:“好!”
“确实好。”杨熙筒搓了搓手:“那芜族芜冷真乃大才,写的那封禅让遗诏,当真是好啊,有理有据,贴合事实,让人无从攻讦。”
温南方颔首,又细细的琢磨了会:“主公能名正言顺的登位,师父和林相也出了大力。”
杨熙筒连连点头:“还是主公事先布置的好,才有了如今结果。”
用人真的是一门学问。
主公在用人一道,登峰造极。
便是不能料到事情的发展,将人提前布对了,事情也会往最好的方向发展。
这是惊喜,但也未尝不是主公早先布置好的因,所带来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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