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诺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还是由金灵把这事代为说明白，昭阳对此也有了印象。

听罢缘由，昭阳捏了捏紧皱的眉头，她感觉脑袋更疼了一些，开口道：“原来那条河是他弄出来的，国公之前还特意过去看过，回来后只是说了一句，‘该来的迟早要来，龙脉改道，气运震荡’。国公并未再做过多解释，我也听不懂，但是怎么想都似乎不是好事。”

“河，那里有河吗？”

四女面面相觑，这跟她们的记忆似乎有些出入。

昭阳肯定道：“引渭水改道，不只让四皇子的叛军轻而易举渡过渭水，更是让冀州这边出现一条长河，一直蜿蜒流入东海，更是让沿途的众多百姓流离失所，不过也正是这新河的出现，让西边很多的百姓东迁，至少让一部分人免遭现在妖族入侵之苦。”

一件事总有两面性，有好便有坏，就看如何看待，河流虽然抵挡了妖族南下，却是减轻了四皇子不少压力，新河泛滥造成百姓流离失所，也同时让他们提前搬迁向南与向东，减轻了如今若是妖族打过来疏散的压力。

只是在场的众人，包括古千莫在内，都不知道，单单靠古千莫一个受了重伤的术士哪有这等实力？

更是牵扯到龙脉问题上，必然是有强者做的手脚。

昭阳略有怀疑，其他几女则是完全不懂，根本也不会去多想，毕竟她们对于人族的态度就是漠不关心。

“你若是来做说客，那就大可不必，五阶强者我们也对付不了，顶多到时候带着喜儿离开，想让我们帮忙没那可能，这人族的事，我们姐妹不想掺和。”

火花突然开口，她脑中想着刚才昭阳重复安国公的话，眼光眺望窗外上空，以她的神通可以看到京城上空一团祥云正在慢慢消散，这是气运衰败的迹象。

昭阳确实有拉拢几女的想法，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多一位高手就是多一分希望，只是没想到还没开口便被火花这么拒绝。

就在昭阳哑然之际，安国公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阁楼中，他平淡地看了火花一眼，无奈地摇摇头，“就连你的修为都能看到，这朝廷无法久已，气运这种东西以后莫要讨论，不是你们这个修为能承担的事。”

“好啦好啦，我就是随口一说，既然巅峰强者都看透，哪还用我们这些小辈操心？”

火花收回目光摆摆手，再次表现出对于人族的事漠不关心。

昭阳躬身行礼道：“国公，您来了。”

“你和喜儿跟我走，秘宗九部会议，那两只禽兽老夫还能挡一挡，不用为京城担忧，就算来再多六阶也都得死在这，他们不敢过来。”

说罢，三人身影消失在阁楼中，只留下阴神五女。

金灵好奇地突然跑到火花身边，抱着火花的臂膀嬉笑地问：“那老头说京城没事，那么多妖族一齐攻过来，怎么会没事？二姐，你刚才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快给我说说！”

火花没兴趣地在金灵额头上弹了一指，说道：“别吓问，这个安国公身份不简单，他说的没错，那种东西不是我们能谈论的，咱这修为背负不起，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火花看上去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却都是表象，她心中震惊连连，过去她从未来过京城，结果今天凭借神通一看，虽然京城的气运在消散，但是在消散的祥云中，竟然有一条极细的透明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