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笙拦住一辆，“打开盖子。”

收夜香得很奇怪，还有人想看夜香的吗？这是什么癖好？

萧云笙丢给他一锭银子，“不该问的别问，让你打开就打开。”

收夜香的高兴道：“是，小的遵命，想来您也不会偷这玩意儿。”

“不会说话少张嘴，做个哑巴你的运气会好很多。”

“啊……”

收夜香的汉子纳闷儿，还不让人说话了？

萧云笙提着方尊就要丢进去，夜香是最污秽的东西，能沾染法器，磨灭灵性，假以时日能彻底毁掉一个法器。

想想一个人泡在茅坑里都会死，更别说东西了。

收夜香的好像看到那方尊上的羊头在哀求，像是乡下即将被宰杀的羊一样，这么邪门儿的吗？

“敢不敢了？”

“不敢了，主人饶命，再也不敢了。”

萧云笙满意了，看来它真的有了灵智，只是不多。

这法器就跟小孩子一样，做错了就得罚他，让他知道害怕，才会乖呢。

萧云笙也不是真的毁了它，诞生灵智的法器天下少有呢，她可舍不得，吓唬它而已。

收起方尊，挥挥手：“走吧，没你的事儿了。”

“哎，好嘞。”

再次回到城隍庙，方尊明显蔫儿了，萧云笙上了香，拍拍羊头：“好好做啊，将功赎罪，回头找了好吃的来喂你们。“

羊头们感动的都要哭了，主人是原谅它了吗？

主人真好！

萧云笙笑了，以后谁想抢走自己的方尊也难以认主了，它已经被自己彻底降服，又是意外之喜。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世上的事儿从来都是这么奇妙。

伸个懒腰，回家洗漱休息，这一晚上过得太刺激了。

“云笙，你回来了，正好，请你吃早膳了。”

齐元安也是一夜没有睡，焦急等待着，熬不住来城隍庙看看，没想到碰到了萧云笙。

“好啊，正好饿了呢，走吧。”

萧云笙下意识摸摸脸，“我的脸还正常吧？”

“不正常？”

“嗯？”

“更漂亮了，别人熬夜都会憔悴，你没有，这皮肤会发光一样，看来事情做的很顺利？”

这么会夸人啊？

萧云笙很高兴，你可以多夸几句的，没有女孩子不希望别人夸她漂亮的。

“要说顺利也顺利，说不顺利吧，意外也很多的，待会儿慢慢跟你讲，饿死了都，我能吃下十笼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