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听完孙虎的话,心里一咯噔,随即一不做二不休,立马躺地打滚,新长出来的红薯苗在刘氏的身下,被压倒的,被脚蹬出来的,一大片都遭了秧。
刘氏打滚的时候,嘴里也没闲着:
“来人啊,欺负人了,楚老二这个天杀的,安排他新买的狗奴才欺负我一个老太婆了。我养他长大,他就这么汇报我,这个天杀的白眼狼,这个没心没肺的不孝子,楚老二你会不得好死的!”
刘氏忘我地打滚大骂,完全忘记自己跟楚老二已经断绝关系了。
突然,一声暴怒的声音响起:
“你骂谁不得好死呢,老夫倒要看看是谁在骂老夫的女婿!”
说完,他看向孙虎:“孙虎,这个人是谁?竟然敢在朝廷的试验田里胡闹?”
孙虎躬身对秦老将军行礼,回话:
“回老将军,此人是老楚家的刘氏,今天来地里找吃的,非说咱们种的是草,我让她离开,不不听劝,在这里大闹,这些红薯苗都糟蹋了一大片了。”
秦老将军一听,知道是自己刚刚还在念叨的老楚家的人。
他冷哼一声,看着从看到自己就愣在当地的刘氏,冷冷的说道:
“哦~~,原来是老楚家的刘氏,是吗?
就是你,当年隐瞒来寻人的秦家家丁说没有见过囡囡的,是吗?
就是你和老楚家,十年如一日,不眠不休地磋磨我的女儿囡囡,是吗?
就是你和老楚家,磋磨我女儿还不够,还要连带着折磨我的外孙女和外孙,是吗?
刘氏,是不是这几天我还没去找你,你过得太舒服,忘记我们之间还有一大笔账要算了,是吗?”
秦老将军字字句句地质问,他每问一句,就狠狠戳中刘氏的心脏,因为这些,她都没法反驳。
刘氏已经吓得不知所措,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赶紧逃离这里。
她慌忙爬起来,两股战战地颤抖着,看秦老将军的脸色,像是看到了杀伐果断的阎罗。
刘氏狡辩说:
“没有,我们这里的人都是这么对待媳妇的,谁家都是这样,你不能以官压人,冤枉我们老百姓。”
秦老将军冷哼一声:
“刘氏,我看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们就去见官好了。”
说着,秦老将军对孙虎说:
“孙虎,去县里报官,就说上岙村老楚家擅自隐瞒将军家亲人在此,导致亲人相离不得见十八年,再报老楚家磋磨官家女子十八年。让县衙来拿人。”
“是。”孙虎应声看了刘氏一眼,离开。
刘氏看孙虎离开,觉得事情大了,她立马给秦老将军跪下,磕头道:
“老将军,我知道碍你的眼了,我立马走,求你饶我一回,我再也不敢来了。求您开恩。”
说完,连滚带爬地跑了,中间摔了几脚,也没有阻止她逃跑。
秦氏看着跑走的刘氏,对秦老将军说:“爹爹,刘氏都跑了,您真的要报官吗?”
秦老将军摸了一下闺女的头发,说:
“你以为爹爹这几天什么都没做,就是放过老楚家了?
我的闺女不能白白受这么多年的苦,老楚家做过的恶,得付出代价才行。
跑得了今天,跑不了明天,等着,爹爹给你报仇。”
这边楚青禾等人,回到清河镇已是月上中天,怕回去太晚影响家人休息,三人决定在悦来酒楼住一晚。
百一他们跟秦明朗都在军中相识,这次见到秦明朗都震惊他死而复生的同时,也跟秦明朗聊起了以前的点点滴滴。
百里烨跟楚青禾终于有时间单独相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