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被薄砚霆掐得有些疼,偏头想要避开,但她哪里敌得过男人的手劲?
“薄砚霆,你抓疼我了。”沈知意还在试图挣开他的钳制,但试了几次都无果,那一片肌肤反而被他指腹上的薄茧磨得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有没有破皮。
她拧着眉不耐烦的道:“我们都要离婚了,我找谁帮忙和你没关系!”
“离婚?你舍得?半个月前脱光衣服勾引我的时候,不是说要和我好好的过一辈子?”
这种事在床上是情趣,摆在明面上说就成了赤裸裸的羞辱。
沈知意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脸上的血色都退得干干净净,但她不想再在这男人面前表露出脆弱,挑衅的勾起唇角:“你也说了那是半个月前,现在离开了你我不知道有多快活!”
沈知意是真的醉了,面前薄砚霆的脸变成了好几个,一团模糊,连五官都看不清,更别说是神情了。
她听见自己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完全是下意识的在回答,具体内容是什么,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而薄砚霆脑子里那根神经紧紧绷着,心头的火越烧越烈,近乎咬牙切齿道:“沈知意,你真是好样的!”
他推开车门下车,将软倒在座椅上的沈知意拉下来,径直乘电梯上了夜阑高层的酒店。
他是这里的老板,在楼上有专属套房。
电梯停在24楼,这里整层都是他的领地,要刷指纹才能进入,薄砚霆扣着沈知意进了房间,毫不客气的将人扔在床上。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蜷缩成一团昏昏欲睡的女人,面无表情的脸愈发阴沉,他慢条斯理的将身上的西装脱下来,紧跟着又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露出男人紧绷而结实的肌肉。
出生世家的豪门贵公子,即便是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也是优雅的,完全没有丝毫急色。
薄砚霆本来没打算对沈知意做什么,但这女人……
实在是太欠收拾了!
而沈知意被薄砚霆跟拧麻布口袋似的拽了一路,这会儿头晕目眩只想吐,但她又浑身无力,躺着完全使不上力气。
她觉得自己的两侧脸颊好痛,想到薄砚霆刚才的暴行,委屈得直掉眼泪。
往往人在这个时候心灵都会比较脆弱,更容易想起那些……平时清醒时不愿提起的人。
薄砚霆见她哭,心里软了几分,俯身半跪在床上,刚想将人抱去浴室,却听沈知意喃喃的喊了声:“淮南……”
房间里的气氛因为这两个字,瞬间压抑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