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悦织。
沈知意惊喜的看着她:“你怎么来了?”
秦悦织接过她手里的奖杯,一连亲了好几下,印得上面都是口红印:“来给你庆祝啊。”
得了奖就是庆祝,没得奖就是安慰,不管是哪种结果,她这个闺蜜都得陪在她身边。
沈知意在于馆长一脸心痛中,将奖杯从秦悦织的红唇下解救了出来:“你和砚霆不是被毒进医院了吗?我以为你不会过来了。”
一听到薄砚霆的名字,秦悦织就下意识的想撇嘴,但知意刚拿了奖,她不想破坏她的好心情,于是就忍住了:“他需要住院观察,我又不需要。”
生怕从沈知意口中听到担心他的话,秦悦织急忙转移了话题:“走走走,庆祝去。”
她怕自己会忍不住说三千字的小作文,来揭露薄砚霆的罪行。
沈知意扭头去问于馆长能不能带家属,多个人而已,能吃多少,于馆长当然是满口同意。
聚餐结束,沈知意没有和其他人去逛街,而是搀扶着微醉的秦悦织回了酒店。
秦悦织根本没醉,她就是喝个酒壮胆:“知意,我有件事要跟你坦白。”
“什么事?”
“我……”前一秒还在愧疚,犹豫不决,后一秒就瞪大了眼睛,直接飚了句粗:“卧槽,我眼睛瞎了。”
她酝酿了一路,把沈知意的各种反应都想了一遍,并且想好了应对的方式,但没想到半路里杀出了个程咬金,把她准备好的说辞彻底打乱了:“他怎么来了?”
别说秦悦织想问,她也想问。
原本应该在医院里观察情况的薄砚霆,此刻正捧着一束艳丽的玫瑰,站在酒店的门口。
深灰色的中长款大衣,里面配的是黑色的毛衣和长裤,完美的勾勒出了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形。
沈知意快步走过去,“你这会儿不是应该在医院里吗?”
虽然皱着眉,但依旧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在见到薄砚霆时的喜悦。
秦悦织大大的翻了个白眼,薄砚霆这狗男人肯定知道自己要告他的状,所以才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真阴险。
自己这胆算是白壮了。
这个念头还没完全消下去,她就看到了大厅里穿的人模狗样,正在喝咖啡的霍霆东。
秦悦织:“……”
薄砚霆将手里的花递给沈知意,“我说过要来接你回家的。”
沈知意刚捧住花,男人的手就缩了回去,生怕沾上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