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五娘似乎对他的话不屑一顾,眼中闪过一丝嘲弄:“放屁!”
夏全则在一旁附和:“少废话!”
“你们......你们真是罪大恶极!”刘潜怒火中烧,心中暗想,若不将这二人绳之以法,未来定会有更多无辜者受害。
“两个狗东西!本官懒得跟你们争辩。”刘潜拿起惊堂木,重重拍了拍桌子,目光变得凌厉,“早日去见刘县令吧,看看你们有什么脸面见他!”
堂内的气氛愈发紧张,“师爷!”刘潜大声喊道,“将证据递给他们,让他们画押!”
师爷匆匆上前,将写满了罪状的两张纸和断指盒拿着,放在了赵五娘与夏全的面前。“快些吧,一会儿画了押好上路!”
赵五娘和夏全看着满纸的证据,二人同时扭头,看了看对方,笑着按下了手印。
“在砍头之前,多加派人手守着,这女人精明得很!”刘潜看了一眼赵五娘,生怕她又出什么幺蛾子,吩咐捕头多派人盯着,以防不测。
“大人,文生少爷还在衙门口候着呢。”捕头提醒刘潜道。
“对对对,回家。文生这孩子,也算是死里逃生了,得好好去去晦气,庆祝一番!”刘潜笑着,伸了个懒腰,大踏步出了县衙,搂过早已等在门口的文生,舅甥俩一起回了家。
叶知秋、叶知卜和江远山三人回到客栈时,心情仍旧沉重。刚走进客栈的院子,就看见李生缘、金不焕和其他几位同伴正围坐在一起,神情凝重地往门口看。李生缘听到脚步声,知是江远山他们回来了,立刻抬起头,期待地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也不说带个信儿回来,叫我们好一阵担心。”
叶知秋三人笑着上前,先是宽慰了一番因等待而焦急的众人,后又简单描述了刘府发生的事情,语气中夹杂着无奈与悲痛。
李生缘听后,沉吟片刻说道:“不管刘选的死还是红叶的惨遇,都是人性复杂的结果。我们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平台县事情太诡异,咱们尽快离开为好。”
江远山随即点了点头,附和道:“我同意,平台的怪事确实多,继续呆在这里,只怕会引来更多的麻烦。咱们立即动身,早日到平阳府,那边有一些卖颜料的老朋友,能照拂一二。”
萧铎也表示赞同,他站起身,看了一眼赵正,脸上露出果断的神色,毫不犹豫地说道:“子元,一会儿,多给车子里垫一床被子,让你夫人躺得舒服些。”
“放心。”赵正明白大家内心想的是什么,说了两个字后,立即回屋去接乌花了,
其余人随即开始忙碌起来,重新给马套上车和鞍,一行人借着夜色离开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