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也是一天比一天冷了起来。这一日,常洪已经完全康复,五个人都是心情舒爽,于是便在客栈的大堂之上喝酒吃肉,谈笑风生起来。
忽然间天色越来越暗,很快变得阴沉起来。宇文正看着外面的天色说道:“要变天了,看来像是要刮大风、下大雪了。”话音刚落,外面就刮起了大风。
霎时间,呼啸的北风如鬼哭狼嚎,令人心慌。眼见着飞沙走石,遮天蔽日,街上的众人都是呼喊着往自己家里跑着,一条繁华的大街顿时变得清净起来。除了狂风之声,什么也听不到了。
店掌柜的叫嚷着店小二将店门关上,然后又让他跑到后堂去生炉火。掌柜的见到整个大堂就剩下他们一桌,便跑到五人跟前说道:“几位爷是不是还要长住?要不这下了大雪,路可就不好走了。”
木青云从怀中摸出一锭白银说道:“掌柜的无妨,我先将这房钱交上,你先去将我们每间房的炉火都给生好,还有,再给我们加些酒肉。”
店掌柜的唱了个喏,乐呵呵地先跑去准备好了酒肉,便一起去帮着各个房间生火取暖。
眨眼的时间,整个天空变得像锅底一般黑。而后狂风稍弱些许,鹅毛般的大雪便纷纷落下,敲得客栈的门窗沙沙作响。
五个人一见兴致大增,五个酒碗碰在一起,将碗中之酒干了下去。宇文正先看看木青云,再看看水含月,而后惊讶地说道:“木兄弟,没想到这一年多来,你的酒量竟涨了这么多!还有这月儿妹子,真是巾帼英豪,酒中男儿,竟然看不到半点酒意!厉害!厉害!”
木青云闻言脸色一红,而水含月则是“噗嗤”一声笑道:“想不到吧?宇文大哥,要不咱们两个斗一斗酒如何?”
宇文正闻言更是诧异,他转头看向任道远,只见任道远只是笑而不语。再看看常洪,常洪却是红光满面,酒态尽显。宇文正拎起酒坛子倒满了所有碗中之酒说道:“好啊,月儿妹子,你说怎么斗?”
水含月微笑着问道:“这斗酒分文斗和武斗,宇文大哥是选文斗还是选武斗?”
宇文正更是惊奇地问道:“还分成文武斗了?文斗怎样?武斗又怎样?还请月儿妹子讲讲清楚。”
水含月笑着说道:“文斗就是你我二人各喝三碗,谁的脸先红了,谁就算输;至于武斗嘛,那就简单了,咱们两个谁先喝趴下谁就输了。”
宇文正的兴趣立马被提了起来,哈哈笑道:“好,妙,月儿妹子的主意又好又妙!那输了如何?赢了又如何?赌注又是什么?”
水含月微笑着看了眼任道远说道:“这个赌注,还得问问任大哥同意不同意。”
任道远闻言惊道:“这,你俩斗酒,怎么还问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