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瓦布闻言也是震惊无比。只见他疑惑地看着宇文正问道:“那宇文剑庄主是公子的父亲?那怎么小僧在祁连山庄并未见到过公子?你刚刚说宇文庄主死了?这,这不可能吧?”
宇文正闻言右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酒碗被震翻了好几个,碗中的酒水洒了满桌。只见宇文剑嘶吼道:“大和尚你少装糊涂!你将我父亲打败,难道不知道他已经身亡?你在这里糊弄谁来着?”
达瓦布见宇文正已经恼羞成怒,再做解释也是无济于事,于是双掌合十,闭眼说道:“宇文剑庄主剑法通神,在这当今世上,恐怕没有人能比他的剑法更高明。今日突闻噩耗,小僧着实心痛不已。”
“谁要你在这里假慈悲!”宇文正站起身来,拔剑出鞘,声音嘶哑地吼道,“大和尚!今日不杀你为父报仇,誓不为人!”话音未落,便要挺剑而上,却被任道远、木青云几人一把拉住了去。
常洪虽然也是怒不可遏,但是头脑清醒,一边拉着宇文正,一边恶狠狠地看着达瓦布。
宇文正咆哮着怒吼着:“你们几个人拉我做什么?让我将这秃驴大卸八块,方能解我心头之恨!你们放手!快放手!”
木青云见宇文正眼睛充血,怒发冲冠,已经心智不明,大声叫道:“宇文大哥,你先坐下来听我说完,再动手也是不迟!”任道远则是站起身来,双手按着宇文正的双肩,硬生生地将他摁回凳子上后说道:“宇文公子暂且息怒,先听木兄弟说说也是无妨!”
因为任道远心里很明白,这达瓦布内功深厚,武功深不可测,眼前的几人,谁也不是他的对手。宇文剑独身去战那达瓦布,必败无疑,所以才将他强行摁住,看看再说。
宇文正被摁在长凳之上,嘴里却是大声叫道:“好,木兄弟,你先说说怎么回事!等你说完,看我不摘了他这颗秃头,祭在先父坟前,以慰先父在天之灵!”
达瓦布闻言翻眼看了一眼宇文正,“嘿嘿”冷笑着未做任何解释。木青云拍着宇文正的手说道:“宇文大哥,当时这国师是赢了宇文前辈一招,只是宇文前辈只是手臂洞穿流血,而并无其他内伤。这是我和月儿亲眼所见。”说完之后,眼睛狠狠地瞪了达瓦布一眼。
宇文正闻言继续吼道:“你继续说!月儿妹子,事情是不是他说的那样?”
水含月见状说道:“宇文大哥,我云哥哥岂能骗你?当时却是如此。这国师本来被你父亲的长剑逼得无所遁形,就连他的武器金刚铃也被你父亲削成两瓣。谁知这和尚突施暗手,用指力洞穿了宇文庄主的手臂。其实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你看他僧袍上的口子不都是被你父亲的剑气划破的吗?我看若不是宇文庄主手下留情,这些个口子可就不会只是在僧袍之上了……”
达瓦布听完翻眼看了一眼水含月,继续冷笑着说道:“女娃娃不仅剑法高明,精通音律,还难得的一副好口齿,小僧在这里多谢了。”
水含月转头怒视了一眼达瓦布,“哼”了一声噘嘴说道:“我只是在说事实,谁要你多谢!”达瓦布闻言咧嘴一笑,闭目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