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云则是在回想着任道远刚刚说的话,什么武功秘籍,什么金银宝藏,什么皇家秘闻,在他脑海里不断地重复。他低头皱眉,坐在那里动也不动,也没有说话,陷入了沉思。
水含月见状挽着木青云的臂弯,柔声问道:“云哥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一连问了三遍,木青云才有所察觉。他拍了拍水含月挽着自己臂弯的手说道:“月儿,没事儿,我只是在想任大哥刚刚说过的话,你无须担心。”
达瓦布则是在一旁冷笑着说道:“世人都说这天底下所有的秘密,没有丐帮不知道的,任帮主当真是博闻强记,见多识广,小僧佩服!”
任道远冷哼一声微笑着说道:“国师言重了!大师身在异国,远在草原大漠,这消息岂不是更灵通准确?倒是让任某大开眼界了!只是不知道大师从这位小道长口中,得没得到那‘东瀛遗篇’的线索?”
达瓦布转头看了一眼钱雄飞之后,翻眼看着任道远说道:“我想任帮主是误会小僧了。这位小道长被昆仑派严掌门废去武功,逐出师门,小僧只是见他可怜,将他收入门墙而已,什么遗篇不遗篇的,小僧从未询问。”说完之后,右手一翻,隔空解开了钱雄飞的哑穴。
任道远听完“哦?”了一声,看着木青云和水含月问道:“果真如此?”也不知道他是在问达瓦布还是问木青云二人。
木青云看到任道远看着自己,便张口说道:“这位钱道兄确实是被严掌门当众逐出了师门,但是这达瓦布国师是不是真的想把他收入门墙,还是另有所图,这点儿就不太好说了。”水含月听木青云说完,也跟着点了点头。
任道远哈哈大笑道:“国师好手段,只不过这司马昭之心,骗的了别人,还能骗的了任某?这位小道长,这国师可将你收入门墙了吗?”任道远笑完朝着钱雄飞问道。
钱雄飞哑穴被解开,张口便大喊道:“任帮主,木少侠,水姑娘,你们快救救我!这个恶僧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快来救……”话还未说完,就又被达瓦布给封住了哑穴。
达瓦布自从那祁连山庄将钱雄飞挟走之后,这一段日子,其实并没有问过钱雄飞有关“东瀛遗篇”的问题。他将钱雄飞的哑穴解开,本来是想着让钱雄飞帮着自己说明事实,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这钱雄飞竟然一开口便是求救,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无奈之下,只得再将他的哑穴封住。
任道远哈哈笑道,右手朝着达瓦布一摆说道:“国师还有何话可说?”
达瓦布翻眼瞪了一眼钱雄飞,然后看着任道远冷笑着说:“这位小道长可能是对小僧有所偏见,不过小僧问心无愧。”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盘玩着那紫檀念珠。
钱雄飞哑穴被封,着急的一双眼珠子乱转,看着木青云和任道远几人,表情也是紧张至极,但却是一双求救的眼神。
任道远将手中的酒碗在桌子上一放,大声说道:“既然这位小道长不愿意进入大师的门墙,大师又何必强人所难?大师难道没有听说过‘强扭的瓜不甜’这句话?”
达瓦布闻言冷笑着说道:“这是小僧自己的事,跟任帮主好像没有多大干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