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含月摇头说道:“不可能的云哥哥,那苏老丈的腿疾绝不是一两年内的新伤,这中间定有蹊跷。另外,那个苏小漠姑娘也不可能那么凑巧,恰恰就在宇文大哥他们来这里,还有我们到这里的时候就去采买物品去了。任大哥,你觉得呢?”
任道远沉思半晌说道:“想不明白的事情,咱们还是不想了。今日我们就在这里安歇吧,我们都找一下,看看有没有可以吃的东西。”
几个人点头称是,然后各自找寻起来。吃喝的东西倒是一应俱全,几个人简单做了些饭菜,围在一起吃的时候,任道远开口说道:“此去不远还有个驿站,我们吃完之后早些歇息,明日可以赶到驿站在那里安歇。”
几个人吃饭之后,各自分散开来,打坐调息,一夜无话。第二天五人五骑按任道远所说,天黑之前赶到了驿站。在驿站歇息之后,才发现再往东去,没有下那么大的雪,所以路要顺畅好走得多。
五个人在驿站稍作歇息,天还不亮,就起身赶路。任道远的红马虽然身上带着伤痕,但却总是跑在最前面,着实让宇文正等人羡慕不已。眼看祁连山庄近在眼前,宇文正的心情也慢慢沉重起来,本来几个人一路的欢声笑语,都变成了沉默寡言,默不作声。
到了祁连山庄大门口,宇文正等人跳下马来,正看见大门正上方“祁连剑派”的几个大字的上面,挂着一朵大白花,两条宽大的白布,顺着白花的两边直到门边,然后向下,垂到了地面。大门是开着的,整个山庄空荡荡的安静异常,像是一个人也没有。
宇文正大喊一声“父亲”,然后大哭着冲进大门。木青云等人也都赶紧跟了进去。进去之后,才发现每间房子的门口都挂着白布白花,所有的带红色的地方,都用黑布蒙住遮盖了起来。
几个人跟着宇文正向里跑着,突然看见宇文陌和宇文豪、宇文杰以及齐管家等人迎了上来。只见几人依旧身着重孝,左臂上面箍着黑纱,拦在了宇文正几人的面前。
宇文陌见到木青云众人先是一愣,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跑上前来的宇文正双手抓住胳膊,大声地问道:“父亲呢?他是怎么死的?”
宇文陌闻言,眼眶一湿,转过头去说道:“大哥,父亲,父亲他……”声音哽咽,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宇文正松开宇文陌的双臂,朝着他两侧的宇文豪和宇文杰吼道:“父亲埋在哪里?你们快带我去!”谁知宇文豪冷哼一声叫道:“你还有脸回来,若不是你结交邪教妖人,让那些妖邪打上门来,父亲岂能中毒?又岂能毒发身亡?”
宇文正闻言大怒,“啪”的一声,就甩了宇文豪一个耳光,大声喊道:“你个兔崽子,敢对我这样说话,信不信我打死你!”宇文豪挨了一个嘴巴之后,躲到宇文陌的身后继续大声叫道:“就是你,就是因为你害死了父亲!二哥,快将他赶出门去!”
宇文正见宇文豪躲在宇文陌的身后,便转身看向了宇文杰。宇文杰刚要像宇文豪一样责骂宇文正,却见到宇文正眼睛充血,怒火欲喷,吓得一句话也没说出口,也躲向了宇文陌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