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前段时间星气区域第五十层发生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听说就是一个叫付云的学生在里面修炼。

“你上次不是在那边吗？”导师将圣魂卡还给付云指了指星气区域问道。

“当时就是因为缺乏足够的能量所以肖长老和另外两位长老才联手为我从地底引出大量的暗系魔气，所以这次我想直接在这边试试。”

“原来是这样，不过这里的暗系魔气和长老们引出来的那种有所不同，没有那么多也远不及那般浓郁。”

“老师，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什么问题？”

“您在与人对战时觉得自己会比同级别的法师强一些吗？”

“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的确是这样，但是暗系魔气虽然强大，也有它的弊端，除了那些难以抹除的腥臭外，更重要的是会对人的肉体产生影响，进入暗神后因为肉体足够强大，这种影响会随之减少，但是你看。”老者挽起袖子露出皮包骨头的手臂：“我已经是九阶魔宗了，身体还是被腐蚀成了这个样子。”

付云没看懂：“会使人变得消瘦？”

“不是消瘦，它会腐蚀人的肉体，肌肉骨骼经常会有阵痛出现，时间长了肉体强度就会被大大减弱。所以大部分的暗系魔法师为了掩盖自己丑陋的身躯都会用斗篷什么的把自己包裹住，这样一来反而觉得他们鬼鬼祟祟的更加令人厌恶，其实他们也有自己难言的苦衷。”

“那就没有办法阻止吗？”付云立刻就想到了秋凝，她已经是一阶暗宗了，可是那吹弹可破、白皙透亮的肌肤恐怕寻常人都难以企及，哪像是被腐蚀过的呀。

“只有实力破宗入神，身体才能渐渐恢复，但是这也要看年龄，若是我这个年纪即便将来晋入暗神恐怕恢复效果也很差。”

“也就是说他们只要没有达到暗神层级，就会永远受暗系魔气所折磨？没有例外的比如特殊体质，或者丹药什么的吗？”

导师想了一会儿抬头问道：“你听说过夜华阁吗？”

“听过。”

“既然听过那就不算违规，我可以跟你说说。据说夜华阁中有一种秘法可以阻止暗系魔气对自身的侵蚀，但是手段极其残忍，为世人所不齿。”

“是什么手段？”

“那些混蛋用年轻女子的本源精血淬炼肉体，被提取之人实力至少要达到王级，失去本源精血的女子会在几个时辰内迅速变得苍老，之后修为逐渐丧失，苟延残喘数月最终难逃一死。简直就是禽兽行径！”看得出他对夜华阁那些暗系魔法师极度痛恨，这让付云对他产生了一丝敬畏之情。

“也就是说每个夜华阁的人都需要牺牲一名实力达到王级的无辜女子来解决自己的身体问题？”

“哼！一名？那群混蛋要提取到足够淬炼肉体的精血至少需要抽取几十名女子的本源精血。所以这种秘法也不是人人都能享受的，我跟那帮混蛋打过交道，他们中只有很少一部分地位高的人才能享受这种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