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酒当机立断,没有一丝犹豫。
男女之间本就力量悬殊,再加他人高马大,优势全占完了!
“这不公平,我还没成年,你已经……是个成熟的人,做事要有分寸!”
别忘了,她可是花了贡献值的老板!
身后,溥淮的气息突然不稳。
他垂首贴近,语气中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意思我老?”
安酒默了一瞬,老实道出真相,“三岁是一个代沟,要不你算下?”
“……”
溥淮松开手。
脱离桎梏的安酒翻身坐起,揉着被弄疼的手腕。
“一个半。”
“嗯?”她不解地看过去。
暴雨遮住了月光,室内静谧且昏暗。
哪怕是近在咫尺的超近距离,他轮廓也不甚清晰,只依稀察觉那双眼睛比往常更冷淡了几分。
安酒很快反应过来。
是说代沟只有一个半,那就意味着——
比小酒大五岁,比自己小两岁。
e,从外表的话,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队长是个操心的职业。”
她只能这样说。
溥淮环臂坐在凳子上,看她两秒后,语调漫不经心地说:“的确。”
接着转移话题,说起刚才安酒的应变能力和今日的锻炼规划。
谈及正事,安酒坐直身子,认真的听。
之后,便正式开始,热身激活,抗阻训练……
……
翌日一早,安酒从床上爬起。
浑身肌肉酸疼,尤其是腹部,打哈欠都不敢用力。
窗外雨势依旧不减。
简单洗漱吃过早饭后,根据工作牌上的地址,直奔30楼的榨油坊。
坊外的过道里挤满了人,每个人身边都放着或大或小的几包草籽。
走到紧闭的大门前,安酒敲了敲门。
很快,里面传出不耐烦的声音:“还没到上班点儿!别敲!”
安酒:“我是来上班的。”
紧闭的门启开一条缝,从里面探出来两根手指。
“工作牌。”
她把牌子放在两指之间。
手指夹着收回门里,等里面的人确定之后,门才打开。
后面是个二十多岁的秀气男生。
他偏头一扫,“进来吧。”
安酒闪身进去。
榨油坊里点着一盏白炽灯,比过道里昏黄的灯明亮数倍。
屋子不大,仅有二十多平的样子,中间放着八台老式榨油机和其他零散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