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顾煜辰与林清雅如同避开了灾星一般,再未遭遇黑衣人的刺杀。
白日里,他们与众人共同行走在流放路上,朝着北方边疆的方向艰难前行。
而到了夜幕降临,顾煜辰和林清雅则会在空间中,
驾驶坦克驰骋在别墅前,或是操纵越野车在水泥地面上疾驰。
林清雅的空间里,车辆种类繁多,多以硬朗的越野车为主,
其间也不乏几辆典雅的轿车,但令人遗憾的是,跑车的身影却未曾出现一辆。
顾煜辰的心情如同晴朗的天空一般明媚,驾驶汽车和坦克的技艺也日渐精进,轻松自如。
然而,在这欢乐的氛围中,他们这几日却发现了一个令人心忧的现象:
这里的庄稼已经全部枯萎,树木也失去了生机,变得枯黄凋零。
山上更是光秃秃的一片,死气沉沉,毫无生机。
官差们也在这几日察觉到了这片土地的变化,
昨日他们告知众人,食物和水的储备需得自己想办法,官差们将不再负责这些琐事。
这个消息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刘顺的心情更是跌入了谷底,他不知道自己这次去北方边疆是否能够平安归来。
长达两个月的艰难路程,再加上眼前的灾荒景象,使得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不安和忧虑。
除了顾煜辰、林清雅以及安家的几个舅舅,其他人都陷入了这种消极的情绪之中。
他们深知这是灾荒的开始,对于原本就九死一生的北方边疆流放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每个人的心中都沉甸甸的,如同压着一座无形的大山。
阮家人更是心绪复杂。
七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他们原以为顾煜辰和林清雅早已命丧黄泉,却不料两人依旧活蹦乱跳,有说有笑。
阮阳江与他的大儿子阮权健相视一眼,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低声交谈起来。
阮阳江埋怨道:“权健,你不是说他们必死无疑吗?怎么他们还好好的?
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我们家又有苦日子过了。”
阮权健摇了摇头,
眉头紧锁:“我也纳闷,按说他们吃了那些东西,早就该发作了。
可他们现在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中毒的样子。”
阮阳江闻言,心中更是烦乱如麻,他叹了口气:
“可是皇上让我们在流放路上加害辰王他们,如果这一路没有害死辰王,那我们就会永远留在流放之地了。”
其实,皇上之所以坚持在流放路上加害顾煜辰,无非是顾及百姓的想法。
在流放路上死几个人,本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不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顾煜辰在流放路上死了,皇上也可以借此机会推脱责任,找些借口搪塞过去。
可是,如果顾煜辰死在了流放之地,那么事情就会变得复杂起来,难免会引起百姓的猜疑和不满。
皇上虽然在这件事上做得有些糊涂,但他毕竟还是一位明君。
在治国之道上,他有着自己的见解和主张,虽然算不上千古一帝,但也算得上是一位有作为的君主。
只是,这次的事情确实让他冲昏了头,才做下这么愚蠢的决定。
这几天刘雨涵等的那边的消息等的焦急,可是那边却一点消息也没传来!
如果再有一日没有想到办法,那么子蛊就会破体而出,
而且当子蛊破体而出的时候,也是子蛊当场暴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