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如海的话如锤头般敲打在刘少友的心头,此时是有些懵逼的。
刘少友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可此时才发现董如海看似道貌岸然,说的话做的事是真坏透了。
这不纯纯地陷害吗,是想往死里整我啊!什么屎尿都往我身上浇!
买凶杀人是不假,可我想杀的是那程杰。就从来没想过什么英雄救美,贪图财富。至于绑没绑错人,我又哪里知晓的。
刘家帮众千人,这都是靠着自家生意吃饭,忙里忙外早就焦头烂额,哪有闲心管那于晓瑶做事。
再说,此事早已全权交给刘管家处理。而且事后,于骁和于晓瑶更不是死在刘家手上,天地良心,我可从没想过要二人的命。
做过得事认了也就罢了,可这些真与我无关!
其实刘少友在来之前早有预想,想好了各种说辞对应,可等董如海说到一半,就彻底慌了,不仅想好的说辞一点用没有,如今更是说不清楚。
“爹,马伯伯,这些我可从未做过。是董家诬陷于我。那二人的死与我无关!我也没让他们绑过董芸。”刘少友赶紧向刘老爷子和马三爷求助。
刘老爷子一言不发,只因这事确是像刘少友干的出来的,且今日评议自家说的不算,先看马家怎么说。
那马三爷皱着眉头说道:“董如海,正所谓口说无凭,我马三不是神仙,辨不出其中的真伪,可无论上哪说话都要讲究真凭实据。”
董如海说道:“没有证据,我就不来了。于家姐弟虽死无对证,但我还有亲历的人证在此。”说着指向了身后的孙延召。
众人的目光刷的射来,孙延召毕竟讲的不是真话,心中也有些压力,深吸口气,心道:虽然我所说的并非完全真实,可这刘少友要害我性命也是死有余辜,再说死道友不死贫道,身后的于曦可不好惹。
他说道:“没错,当日我也在于晓瑶的宅子里,在暗地里经历了一切,可以出面作证。”
刘少友见是孙延召,急了,喝骂道:“你做个屁的证,你倒是说说老子什么时候要绑董芸了?”
“还不承认,当日我背着董芸从于家姐弟的宅子里出来,不知多少人见到,难道你能骗的了全城的人?”
“这……”刘少友说道,“马伯伯,就算董芸从那宅子里出来,也不能证明就是我指使的对吧?”
马三爷越听越不对劲,这么说这少年的身份确是当日为数不多还活着的见证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