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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男人的脚就收回来了。

他惊讶的看着远处的胖女人一点点挣扎着站起来，好像是哭了，抹了抹眼泪，然后又继续走了起来。

然后，是小跑起来……

“你真让我意外啊。”男人喃喃的说着，语气中有些惊讶。

——

也不知道是不是杨花花觉得肯定不会有人想到这上面来，居然真的在镇上的药铺买了堕胎药。

不过买的时候并不是以堕胎药名义买的。

但是药铺的人熟知药性，所以多留意过。

得到了证词之后，夏暖暖再三恳求对方跟着自己去县衙说一下这件事。

可对方一听要去县衙，就胆怯了，说什么也不肯去。

而夏暖暖再问，人家却是什么也不肯说了。

夏暖暖又是恼火又是自责的。

“哎，你们听说了吗？荷花村有个男的将一个姑娘给强了，孩子都掉了……真是可惜的了，好好的孩子啊。”

“这么禽兽吗？”

“谁说不是呢，现在已经被抓起来了，这种人啊，就该砍了脑袋！”

有闺女的人愤愤不平的喊道。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夏暖暖忽然想到一件事。

如果杨花花的孩子真的是被卫金山强迫的时候，才没了的，那么……果果当时也在炕上啊，如果真的两

个人在运动，果果就算是个孩子，也应该有所察觉吧？

那是不是只要果果……

等等！

夏暖暖忽然想起了卫林氏的眼神，和刻意引导她的话，她心里便明白。

卫林氏一定也想到了这一点，只不过不想让果果掺和起来。

也是，没有一个娘亲会高兴自己的女儿掺和进这种事情来。

只是……

不行！这件事必须还得去找果果！

夏暖暖立刻又气喘吁吁的跑回家了。

可到了家之后，无论她怎么问，果果都是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娘，果果还小，她说的话不会被当成证词的，更何况她还不会说话。”

卫林氏将果果拉到自己身后，她勉强一笑：“娘，果果还小，她害怕的。”

“老三媳妇，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可这件事关系到你大哥的命啊！而且要是真的给你大哥定罪了，那么对于整个卫家的名声……都不是好事啊。”

夏暖暖有些着急。

她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她，她没有一点头绪，整个人都烦躁，几乎快要崩溃了。

卫林氏却只是回答：“抱歉了娘，果果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知道了。”

夏暖暖捂着脸，缓了好一会，才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地走回了东上房。

然后“砰”的一声，将自己砸在了炕上，整个人呈一种放空的状态……

“啊啊！”

院子里，果果忽然甩开卫林氏的手，比比划划的好像有些……愤怒？

卫林氏摸摸果果的头，眼神怜爱。

有些事情，注定是需要选择的。

“果果，我答应过你的爹娘，一生不让你看见黑暗。”卫林氏的声音柔和，又坚定。

诺不轻许，故我不负人。

诺不轻信，故人不负我。

果果，有些事情，等你长大了，也许就会明白了。

“啊！”

果果却是摇摇头，似乎是不愿意。

一阵比划之后，卫林氏十分纠结：“果果！”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