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虚轩老人光明正大地承认了。

“为何？”妖王实在想不明白。

“我已经给我选中的弟子留下足够的成长空间了。而且我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做出相关的安排。即便我离开了。我的徒弟也有东西可以学，将来也能慢慢学会如何对付无明子。而你现在呢？你打算就这么甩手而走。那将来不管是白冰清还是白莹莹，她们俩应该都不是那群人的对手。妖族的敌人可不是无明子。真正的敌人，你应该也早就清楚了。无明子是想得到你们妖族的东西，但是他的背后肯定还有别人在故意诱导他。”

“你还知道什么？”

“无明子以为自己能够崔炼妖魂，其实根本不可能。不是妖族的人，根本没有办法淬炼成功妖族的妖魂。因为我知道淬炼妖魂其中有一个东西就是妖族的血。所以无明子以为自己很聪明，其实这么多年来，都是被你们妖族的人所利用。或者也许在妖族之后还有别人。”

“所以这才是你当初没有对无明子下手的原因。”

“是。我杀了无明子很容易。哪怕拼上我这条老命，和他来个同归于尽很简单。但

，死了以后又能如何？那些幕后人没有抓出来，他们就会再找机会兴风作浪，可是我再也没有机会和别人说清楚这里的事情了。”

“你现在就说清楚了？你根本也不知道那个幕后人到底是谁不是吗？不过就是可能怀疑到柯茶尔母族身上罢了。”

“是。但是封莫宇有足够的思考能力。即便我没和他说这么多，我相信等这些事情都过去后，他顺着这些思考以后，也会开始有所怀疑，也一定会想到，这里面至少还有一层幕后人是我们现在没有提到的。亦或是，在龙力大陆他们早就有类似的人在怀疑了。龙力大陆，现在还有一群人在使用黑玄术，这些人也有些意思的。”

“你给我废话这么多，难道你是来劝我，现在不要死的？”妖王更加困惑了，“不要告诉我，你想现在就死了，然后让我守在这里？”

呵，果然还是那个奸诈狡猾的老东西。

“笨！”虚轩老人真的觉得这个人不太聪明，“我是希望你也能留好后手，至少若是将来有需要的时候，这些孩子还能知道一些东西是什么。比如柯茶尔母族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妖族有没有

更多的记载？我可是给我的徒弟和徒孙们留下很多好东西的。你呢？你这个老妖王，给你的新妖王留了什么？一个烂摊子？”

妖王一噎。

很生气想反驳，可是却又觉得虚轩老人说的很对，自己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

他确实只给白莹莹留下一堆烂摊子。若是说白冰清，至少还是他培养长大的，知道不少东西。可是白莹莹呢？

老妖王拧眉：“我懂你意思了，容我想一想，明天一早我会给你答复。不过这里，三天后辰时，必须毁掉。不然我算出，会有问题。这些孩子也不能从仙云秘境离开，我会把他们丢回妖族去。到时候，他们自然能从妖族顺利离开。”

“你是说，可能有人三天后会从仙云秘境进入这里？那到时候我们能不能带着这些人和秘境一起毁掉？如此还能帮这些孩子扫清一群人。”

“没有必要。让这些人进来，到时候若是有人也去了妖族，对那些孩子也是麻烦。我并不打算让他们看着我们毁灭，而是让他们先一步离开这里，从妖族离开。这样也能打一个时间差。”

这也算是他给这些孩子做的最后一点帮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