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战战兢兢,费劲巴拉的把痛苦挣扎的老二带走了。
没了人,温柔才算松口气。
这些人要是不依不饶,就算她有神识也比较麻烦。
在神识受到压制比较严重的小世界,她每使用一次,就要耗费大量的神识之力,头也会越来越昏沉。
刚才只用了两次,她的眼睛又睁不开了。
闭眼前,温柔看了一眼棚子外面。
天色不算太亮,有些昏暗,她也分不清到底快天亮了,还是快天黑了。
也没敢接收剧情,唯恐接收剧情的时候,再次有人来打断她。
温柔闭眼躺平,调整呼吸,这具身体太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深度睡眠。
她在这里睡的香甜。
另一边,从后院的牛棚回到前院的老太太和老二全都面色惨白,浑身发抖,一看就知道难受的不得了。
“老三,快去把大夫请来。”
老三点头,麻溜跑出了家门。
“娘,您怎么样了?”这会儿,老太太身边围着一群人。
有儿子,有儿媳妇,还有孙子。
“奶奶怎么了?是不是小花气您了,孙子替您打她。”
“肯定是小花那个不听话的野丫头干的,她一天到晚就会气奶奶。”
老太太这会儿脑袋没刚才那么疼了。
见孙子们关心她,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
“真是奶奶的
好孙子。”
“娘,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二弟也是,我眼瞅着他突然抱着脑子撕心裂肺的叫,可吓死我了。”
老大说着,眼里还带着心有余悸。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本来打算把小花叫起来喂猪,谁想到脑袋就像被一根大针,狠狠扎了一下似的。”
“我也是。”因为老二和他老娘都是一样的症状,所以两个人被放在了一张炕上。
“这就邪门了。”老大百思不得其解。
很快,老三把大夫找来了。
说是大夫,但也马马虎虎。
他们这里是乡下小村子,距离镇上都有二三十里路,交通不便,能有个会抓药的先生就不错了。
大夫翻了翻炕上两个人的眼皮,又把了把脉,没发现有什么病。
心想着,乡下人身强体壮的,有病有灾的时候不多。
看那两人,一个是富态的老太太,一个是壮实的汉子,哪里像有病的。
没准是这阵子干活累的,加上今天起了个大早,所以头晕脑胀,实属正常。
他随意开了几副安神药,嘱咐母子二人多休息,拿着钱走了。
这家人心里都不痛快。
本来打算起早,趁着天气不算热,上地里干点活。
现在倒好,什么也没干不说,银子也花了。
都怪小花那个死丫头,要不是她偷
懒不起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事儿。
这一家子就算厌恶透了温柔,但这个节骨眼上也没敢贸然过去。
温柔整整睡了一上午。
温家人也憋了一上午的气。
中午吃饭的时候,老太太和老二的精神头已经好多了。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一有精神,老太太又开始发起了牢骚。
“不是做娘的说你,老二家的你是怎么教女儿的?这都几点了,猪饿了一上午,鸡也没吃东西,这么一饿,蛋都该憋回去了。”
老二家的姓王。
王氏红着脸不敢说话。
老太太看她那个怂包样就来气。
没用的东西,生了个死丫头,还有脸吃饭,就该饿她几顿,肚子不争气的东西。
“一会儿你吃完饭,去后院看看那丫头在干什么,要是还在睡觉,休怪我揭了她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