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谢洄年操控手柄的时候很随意,好几次都是快要撞上某个障碍物濒临死亡的时候,才突然反应过来力挽狂澜。
还没玩多久,贺风就气得扔掉手柄,像小孩一样耍无赖,“哎,算了不玩了不玩了,你都不认真玩,没劲。”
谢洄年淡淡扫他一眼,“是因为就算没有好好玩也照样赢了你,所以才这么气急败坏么。”
“……”好想掐死谢洄年。
贺风不屑地白了他一眼,靠在床边,把手垫在脑袋后,也不说话,就这么啧啧连叹了好几声。
被谢洄年一句话堵住,“变异了就马上滚去医院,不然到时候治好了也流口水。”
“……”贺风差点气得咬舌,很很快又像抓住了对方把柄一样洋洋自得起来,“我发现你最近这半个月盯着手机看的频率大大增加了,而且看着看着就出神发呆,怎么,染上手机瘾了啊。”
谢洄年懒得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看来你是真的没事干,一天到晚这么有闲心观察别人。”
“那是当然。”贺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止是你,我偶尔也观察观察下别人,比如李简安陆早早啊。”说到这里,他又忽然咬牙切齿起来。
“还有林昭,哎,我跟你说,这个林昭跟温家之前那个温妙仪的性子简直是两模两样,真是跟你一样白瞎了这么漂亮的皮囊,说话这么刻薄。你们两个真应该凑一对,每天就在家里互相说狠话,看谁先被谁气嗝屁。”
“还有呢?”
贺风还沉浸在林昭和谢洄年在一起生活后的血腥残忍画面里,冷不防听到谢洄年这么一句问,眨了几下眼,很白痴又很茫然地问,“什么还有?还有什么?”
“还有两个人不是没说吗?”
“哦哦。”贺风从低级恶趣味的想象中抽离出来,“你说她们两个啊,李简安天天上课睡觉,醒了就开始沉浸式观看小说漫画,然后发出那种很奇怪的笑,我怀疑她是猪精转世的。”
“陆早早每天上课都在认真听讲,偶尔督促李简安学习。不过她前一段时间,大概是清明过后,跟你一样,心不在焉的。给她发消息问她怎么了,她跟我说是没休息好,总觉得看着不像。但毕竟是人家的私事,我也不好意思多问。”
说了这么长一大段啰嗦而无用的废话后,贺风才反应过来,十分怀疑地看着谢洄年,“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每次讲废话你其实都很不耐烦,恨不得把我嘴巴缝上。”
“我不问你就不会说了吗?”谢洄年神色未动地反问回去。
“那还是要说的。”
不然大概率会被憋死。
贺风一向是那种憋不住事情的人,他小姨骂他狗肚子里存不住二两香油,贺风国外长大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百度一搜后气得多吃了两碗饭,然后下定决心三天不跟他小姨说话,结果第二天就败北,原因是求他小姨多给他涨点零花钱。
“那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