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孝今:“店里的货物都查了,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店中还有不少的药材,我明日请孔秉恩再来看看有什么可疑的。”
澄玖大喜:“二叔回来了?”
刘孝今惊呼:“二叔?”
澄玖:“你不是要找孔家二郎,人称阳间钟馗?”
刘孝今:“是呀,怎么公主叫他二叔了?”
澄玖:“我随孔姐姐叫的。对了,七月堂哥和孔姐姐就回来了。”澄玖想想就开心。
刘孝今:“公主,见过孔家二郎嘛?”澄玖点头如捣蒜,刘孝今张着嘴吸了一口气,“公主,不怕他?”
澄玖:“有什么好害怕的,多英俊的人呀!”刘孝今心里一抽抽。“二叔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见了嘛,还如之前一样如风流俊朗,皎如明月?”
刘孝今:“公主,我心……脏好像……不……太舒服……”
澄玖:“孝今哥哥,你……我去叫太医,你坚持住。”
刘孝今拉住澄玖:“公主,只要别提到别的男人双眼放光,我就没事了。”
澄玖看着刘孝今的脸色:“你好像是真难受。”
刘孝今挤出笑容:“是真难受。”
澄玖:“感同身受,你也不要对其他女子笑。”刘孝今听话的点点头。
一把的狗粮,可惜,没人吃!
那商铺该查查,该建建,蒙戈该烤肉烤肉,该沐浴沐浴,该去青楼去青楼。
蒙戈总去一家青楼,不得不让人怀疑。刘孝今派人去跟着,派的人实在是受不了姑娘的热情,一看就不是公子哥的做派。只能是刘孝今亲自出马了,可刘孝今自己还不能单独去,就看中了自己的亲弟弟刘孝今,特意来书院找的刘孝今。
刘孝众:“亲哥啊,你这是害我呀。夭夭就在书院!让我去那种地方,爹娘知道也得打死我呀。”
刘孝今:“咱兄弟俩偷偷的去,给我壮壮胆儿。”
刘孝众:“亲哥呀,这胆儿我都没有呀!”
刘孝今:“互相壮胆儿!”刘孝今拽着刘教众就要出学院。
刘孝众:“哥,你跟公主学坏了!”刘孝众一是不能声张引起没有注意,二是打不过刘孝今,只能跟着刘孝众。
刘孝今:“嘶,怎么说话呢?你这也是帮兄长分忧。赶快回家换身好衣服。”
刘孝众被刘孝今拉走,再隐蔽还是会被人看到。书院就传是刘孝众惹了事,被他哥抓回家。
夭夭知道后,就想:刘孝今做了什么会被刘孝今抓回家?快到刘孝今家的时候就见这兄弟二人出来坐上了马车。夭夭可是跟着暗卫一起训练的,就跟上了马车。
夭夭一看,什么?伶勃楼!
夭夭,气呼呼,转身要回宫。一转身找了一个地方看着这俩兄弟什么时候出来。
不到一个时辰,这俩兄弟出来了,直接就上了马车。
夭夭回宫就跟澄玖说了。
澄玖:“兄弟俩一起去的伶勃楼!”锦锦、渊渊、而安都愤愤不平、义愤填膺。“夭夭,你身边得带两个人,总一个人,分身乏力,消息都传出来。这兄弟俩还会再去的,派个人跟着刘考今,再去,咱们也去。”
渊渊:“公主,你要去那种地方。”
澄玖:“咱们都去。穿男装去,我早就想去见识这那地方了,怎么康王、贤王去了都不想回府呢。说实话,你们真不想去看看?”
夭夭:“我是非常想去的。”其余三人狠狠的点头,谁不想去看看呀,那里的传说真是太多了。
澄玖:“蒙宝也爱去,估计那地方是个好地方。”
刘孝今与刘孝众到了伶勃楼后,才得知蒙戈离开了。可刚来就走,就容易让人生疑,就点儿了姑娘,点儿曲子,强坐了近一个时辰,这才走。两兄弟相互说不可以自己说漏了嘴,这要是澄玖与夭夭一旦知道他们都不是闹着玩的。夭夭打人可狠了,澄玖拿剑伤人也是有可能的事,毕竟只是看他的眼神暧昧就狠狠的舞了一次剑。
夭夭第二天在书院见刘孝今是皮笑肉不笑,浅聊两句刘孝今就去读书了。澄玖这几天都不去找刘孝今,商铺的事还在查,地基都打了什么都没有。
锦锦、渊渊、而安自从知道她们也要跟着去伶勃楼之后,就盼着那兄弟俩去伶勃楼出,天天盼着夭夭能传信来。什么都准备好了,就差一个消息。
锦锦、渊渊、而安三人坐在门口处小声的说着,澄玖在读书,时不时的就听到澄玖桌上枕木的乓乓声,不用猜是澄玖一想到刘孝今去了伶勃楼心里有气;夭夭也没有去书院,她怕自己忍不住逼问刘孝众,索性请了假,休上一天,大热的天在澄鸣宫里练功。
渊渊:“看这气的,啧,啧,啧,这什么时候来消息呀!真急人。”
锦锦:“也是,帝都有钱的人太多了。”
渊渊:“有没有可能刘司使是受邀去了那里,毕竟有些应酬也是要有的,帝都里不少公子都去青楼妓院的。”
而安:“可要不是呢?”
锦锦:“那地方,也不是一般人天天去得起的,就刘司使的俸禄,不够用。”
渊渊:“刘府的家底也算可以了。”
而安:“在帝都里,算穷的。”
渊渊:“那是刘司使是去查案呢?”
而安:“去那里查案,还带着刘孝众?”
锦锦:“兄弟俩一起去那地方……有点儿……真是一家人。”
渊渊:“想不明白,不管什么因由,咱们都可以去看看,想想这,我都睡不着觉了。”
而安:“先去看看,也开开眼,怎么那里的姑娘就那么人想去呢,一掷千金呀,看看这一掷千金的女子是个什么样子的。”
锦锦指指夭夭又指指澄玖:“咱们收着点儿,别让她俩看出来。”三人点点头,偷偷地笑了。
第二天,夭夭去书院,刘孝众一脸乐呵的来找夭夭:“夭夭,这天太热了,在屋待着,别中暑了。”
夭夭:“无妨,我还要练枪。”
刘孝众:“夭夭,这两天你怎么不理我呀?是不是天太热,热的?”
夭夭心想:还察觉到我不理他了了?心里是真没点儿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