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仓子?
两人一听,当即傻眼。
完了,
全完了!
就是这个时候周劲松带着云大柱来了,然后就有了接下来的一幕。
余二蛋任由云大柱拳打脚踢,一声不吭,一个也不字不说。
他知道只有让大柱哥把气消了,他才能活命。
见云大柱停手,余二蛋才跪着爬到云大柱面前:“大柱哥,是我鬼迷心窍,听了周林说要娶大丫的鬼话,才上当的,但是我真的没碰大丫,一下都没碰着,大柱哥,我不想死,你饶了我吧。”
“你不想死?难道她就想死了?二蛋呀二蛋,她就是一个孩子,如果今天不是这两位同志,那倒下的人就是她了,你让我怎么饶了你。”
“大柱哥,我真的没动大丫,是她自己把自己头打破,然后冤枉我的,大柱哥你相信我。”
呵!
云大柱笑了,这还是他活了这大半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不过这倒像是他闺女能干出来的事儿!
不过,就算是她闺女自己打的又怎样,你们不惹她,她就能自己受这样的罪了。
那么大一个口子,她那么怕疼的孩子,得下了多大决心才能下的了手往自己头上砸!
真是苦了孩子了!
当事人昏迷不醒,证人证供齐全,犯罪嫌疑人又供认不讳,案件基本定性。
据两人交代,两人跟云毅都没接触,又从云大柱处得知云毅是在向阳村走失,应该与两人属实无关,所以派出所便派出所里仅有的两辆四轮小轿车出动找人。
云笙到派出所的时候正好遇上派出所的车出警,云笙和云大柱便一人跟一辆车。
这个时候也没个照片,没个电话的,找起人来属实困难。
村里村外的找了几个小时也没个踪影。
“姑娘,今天太晚了,什么也看不见,不利于找人,先回吧。”
云笙想说不,但是看着面前的几个民警终究是没说出口。
就算你不休息,人家派出所的同志也需要休息呀,总不可能不眠不休的跟着你找人吧。
“辛苦你们了同志。”云笙朝着几人道了谢便离开了派出所。
云笙低着头不吭声,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像只没头苍蝇般在满大街乱跑乱转,两人走过没走过的街道她基本上都跑了一遍。
这个年代的大街还没有现代那么明亮,只有几盏昏黄的小路灯,随着风吱呀吱呀的轻轻的摆动,把人影拉的忽长忽短。
云笙累了,她很累,她好想坐在倒骑驴上跟哥哥一起回家,回去吃娘贴的摔都摔不碎的饼子,听着爹一边唠叨一边吃的喷香的吧唧嘴声。
“哥,你到底去哪了?”
“哥,你出来好不好?”
“哥,我想回家。”
云笙拖着被拉长的影子,看着黑咕隆咚的街道,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忍不住大喊出声。
“有病呀,大半夜的不睡觉,叫什么叫!”
哗!
一盆凉水,迎面浇下,浇的云笙好一个透心凉!
“笙笙……要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