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簪尖,却结结实实扎进了大约半寸。
“好!”女帝大喜。
“恭喜圣皇!”“贺喜圣皇!”……
七俊纷纷颂赞,另外一俊则痛苦地趴在地上喘息。
没人想起他。
女帝想不起。
同伴也想不起。
好像他们全都忘了,当初八人在帐内所起守望相助的誓言。
砰!
又是一声响动。
簪尖再进半寸。
“好!”
“圣皇福如江海,仙缘不绝……”
“恭喜圣皇,贺喜圣皇……”
七俊拍马屁的词汇其实也没多少,只能翻来覆去的混用。
另一边,候良已经彻底放心,因此,抡硬物的力道便越来越沉。
砰!砰!砰!
连续近十声后,女帝看出了不妥:“张爱卿,怎么打入如此深了,都没有效用。”
一次半寸,七八次之后,簪子都快打没了,对方却不见任何反应。
可怜人的肚子,总共才有多厚?
“圣皇无须担忧,这邪修当然与常人不同,丹田位置,也不一定就是常人所说的脐下三分,再打打,说不得就快到了。”
“那就再试试!”女皇将信将疑地拍板。
候良没办法,只能再砸。
三五下后,簪子尽数入体,还是没有动静。
他就只能找来一根被部将当武器的钢钎,以钎顶簪,再用硬物敲击钎尾。
砰砰砰……
又是接连不断的十下。
这一次,温太医终于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嚎。
身子更是因为疼痛躬成了虾米。
屎尿齐流,鼻涕眼泪飚得到处都是。
“哈哈哈哈……好好好!”
女帝像是终于解恨一样,开心得疯狂大笑。
聚在一起围观温太医的,则慌不择路地跑开,躲避臭味。
“恭喜圣皇,如今逆贼邪法已破,可以放心审问了……”张昱开口。
女帝点头:“一事不烦二主,既然逆贼丹田是候将军破的,就由候将军接着审问。”
“微臣遵旨!”
候良先前不愿意沾包,是怕伤及自己。
现在邪修丹田都破了,剩下的就是抢功劳,他有什么不乐意的?
接旨后,为了防止对方桀骜,他又开始以钎撬簪,想着把簪子弄出来当刑具。
但谁知,他每动一下,温太医就痛苦地在原地剧烈挣扎,惨嚎不断,仿佛是被抓住了七寸。
“莫非……这是他的弱点?”
候良灵机一动,撬得更加频繁。
一直死撑的温太医开口求饶道:“停下,我招!我什么招!快停下,快停下……”
却是修行之人,一生功力尽在丹田。
那里不仅辖制肉身,甚至还连通神魂,折磨那里,当然就比单纯的折磨躯体更加难以忍受。
更何况,那张昱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在簪子上悄悄附一个恶法。
那恶法对他的折磨才是最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