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富张嘴惊叫。
就在这时,白依静咬紧牙关,脸色一寒,猛得转过身,然后一个膝盖如同箭支,射中对方胯上。
“噢……”金大富被这射力带到半空,嘴巴死命张大,重摔在地一刻,他双脚一下并拢,双手死命捂着身下,躺在地上,痛叫不已。
白依静显然还没出够气,走上前,一只脚抬到半空,就要踩在他头上。
“静心师太不要!”叶空从她身上感受到杀气,她这一脚下去,对方必死无疑。
白依静扭脸看叶空。
叶空走上前说:“我要问他话。”
白依静咬着牙,寒着脸,但双眼中生出的杀气,却是收敛起来。
白依静脚突然落在金大富旁边地上,那地上嘭的一声,镶着的一块足球来大的石头,被她直接踩爆。
金大富吓得浑身又一哆嗦。
可以想到,刚才若不是叶空阻止她,此时他已经被她踩死。
轰的一声,在白依静身后,束绑着她双手手腕的好几根尼龙扎带,被她直接挣破。
赵飞舞一咬牙,当下也挣破身后的扎带,却是带着满腔怒火,对着旁边痛伤在地三男,一阵拳打脚踢起来。
“啊啊啊!”惨烈的凄叫声,在这山林中不断响起。
叶空拎着金大富衣领,把他拖拽到两百米开外的果树林里一扔。
叶空冷声问:“这果树林是不是你的?”
金大富脸色一片惨白,全身如同散架一般剧痛,尤其是胯处,此时那里更如刀割一般。
叶空双眼一眯,眼光冷冽如刀。
“是是是……”金大富感受到莫大的死亡威胁,很是紧张点头。
叶空一手指着他左边一棵果树,道:“这里当年是一个坟地,你把它弄到哪去了!”
在叶空印象中,爷爷从来都是孤身一人,虽然他曾听爷爷讲过,他本来有两个儿子,但一个儿子得了怪病去世,另个儿子却被他妻子带走,从此再没回来半步,哪怕他爷爷死亡当天,他妻子与另个儿子也没回来看他一眼。
在爷爷死亡那天,还是村长带着村民一块完成。
所以叶空肯定,爷爷的坟,不可能是有爷爷什么亲戚帮忙迁走。
“我我不知道,是我爸,以前都是我爸,管理这片……”金大富很是害怕道。
就在这时,苏逸以极快的速度赶过来。
苏逸看眼地上无比狼狈的金大富,又看着叶空,说:“叶少,问出来了,这座山在八年前,被金钱豹买下。”
叶空冷眼看着金大富。
金大富激动点头,“我爸就是金钱豹,这里以前都是他弄的,你们要找就找他……”
“他在哪?”叶空冷问。
“镇上,双水镇上!”金大富苦着脸说:“你们到镇上一问就知道了,镇上最大的别墅就是我家,他就在那……”
“让他带路!”叶空转身走。
“是!”苏逸恭应声,忙拎着金大富衣领,拖着他下山。
金大富胯上的剧痛还没止住,此时被苏逸这样拖着,简直难受得要死,嘴里时不时发出痛叫。
经过白依静那里时,白依静与赵飞舞很是感激迎上前。
“叶少,刚刚多亏你……”白依静感激道。
“没事。”叶空淡淡应声,身子却没作停留,从她们身边快步经过,下山去。
下山后,叶空与苏逸、金大富上车。
苏逸将车猛得开出。
“师父,他走了!”赵飞舞紧张看白依静。